它拿着叉子剔着牙,非常走心的蹲在一边劝说道。
你今天虽然说没有用马,可你用驴子了呀。至于那驴是谁的,这种小细节压根儿不重要。
你想想它们都是四条腿的,都是吃草的,那咱也不能搞物种歧视,对不对?
既然能收车马费,那就能收车驴费!
要不然驴子得多伤心?
它那张驴脸还要不要了?
以后在动物界,让马怎么看它,让牛怎么看它,让大骡子怎么看它?
让其他的那些驴怎么看它?
以后它还怎么混?
就是为了照顾驴的尊严,这个车驴费你也必须得收下!
小天使一如既往的支持好基友的所有论点,扑棱着雪白的翅膀,抬起手摸了摸脑袋上刚刚长出来的两根小角角。
小嘴一咧,跟好基友同款笑容。
对,听恶魔的!
所以说只要你脑回路能扑楞的开,那这脚底下的路呀,一般来说它都是越走越宽,越走越宽……
天使快乐的摸了摸自己这对小角角,笑得一脸荡漾。
在这两个黑白老登的通力合作下,绞尽脑汁的搜罗出各种歪理邪说,终于成功把楚迟那本来还有些在线的逻辑,给强行劝偏了。
于是听劝的她,微笑着接过了来自大自然的馈赠。
还是那句话,老祖宗从不骗人呢。果然高端的求生技巧,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肢体表达。
有老大在前面带了个好头,剩下的这些小喽啰们跟着有样学样,纷纷慷慨解囊花钱买命。一个个非常自觉的把自己给搜罗了个干净。
眼睁睁的围观了一把二婶是如何赚钱的全过程,张萱娘觉得自己现在,心里突然就充满了许多的底气!
抱紧怀里的两个孩子挪过去,眼泪哗哗的冲着楚迟连哭带说。
“二婶,求你快帮着问问,我外祖家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宥胜还跟在我舅舅他们身后走镖呢!他是不是也出事儿了?”
哭啼的话音刚落,门外紧跟着就响起了一声急切的询问。
“我儿子出什么事儿了?”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抬腿冲了过来。
“娘!”
“安安!”
“爹!”
“亲家!”
大伙儿各叫各的,好一通的热闹认亲啊,把地上铺着的这一片家伙,给感动的痛哭流涕。
林宥安踏进门来打眼一看,地上这些人略有些熟悉的造型,让他呼吸一紧。立马眼睛就飘向了站在旁边,正笑的一脸恬静的某人。
已经很有经验的楚迟,在看清来人的第一时间,已经把铁棍塞回了李氏的手里。并且不等安安来问,就开口为自己主持公道。
“这次不怪我,是他们先要打老嫂子的。我吃了他们家的招牌菜,很好吃,所以不能让这些人拆他家的招牌。
而且他们也觉得我做的没有错,刚才还给我付了车马费,说让我去找个地方歇歇。不信安安你看!”
把手里拎着的一个小布兜扬了扬,嘴里则快速把事情给交代了一遍。
现在她的脑子真进化了不少,叙述起事情来简洁明了。不该说的字,一个都不带提的。
林宥安使劲呼吸了两口气,压下嗓子里的说教。这在人场上呢,得给他娘圆好面子,有啥话等回家了再说。
“娘,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嫉恶如仇。
毕竟习武之人心性大多比较耿直,最是喜欢路见不平拔拳相助。
相信大家都能理解的,对吧?”
最后这句话,他是看着张家人说的。
张大富老两口子最先反应过来,赶紧点头应承。其他人听没听懂不重要,只要张家长辈心里有数,能管住张家人的嘴就行了。
看看大伯父和堂嫂一家子脸上的焦急担忧之色,林宥安接过妹妹,又拉着母亲的胳膊退到了一边。
已经从儿媳妇嘴里听了个大概的林远山,弯腰伸手拎起王二九的衣领子,厉声喝问。
“你给老子把话说清楚,李家镖局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怪不得这两天他总感觉眼皮子直蹦跶,都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他两个眼皮子一起跳,就总害怕会遇到啥不好的事情,这几天干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踩了啥坑。
合着原来自己一点事儿没有,却是应在宥胜这边了!
“赶紧说!”
王二九被摇的快要吐了。
真他娘的虎落平阳被犬欺,以前要是有谁敢这么拎着领子的嘲他吼,早打的那人满地找牙了。
可是现在,唉。
偷偷的抬眼看了看刚才卷走他全部家底儿的煞星,脸上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之意。
“具体是啥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听说李镖头这回押的镖好像出了啥问题,在小重山那边被人给下了手。”
他难受的咽了咽口水,才接着往下说。
“那一片最有名的就是陶家寨,里面几个当家的都非常不好惹,是道上出了名的狠角色。我猜着李家镖局这回撞到他们手里头,估计不死也难以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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