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看着打听回来的消息,感慨,这乌拉那拉府真是卧虎藏龙啊!这乌拉那拉福晋想得还挺美,就算那什么柔则是个天仙,自己还能把大姨子娶回家不成?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看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吗?
还有费扬古,假装不知道福晋的盘算,暗地给福晋大开绿灯,福晋能那么顺利的谋划此事,离不开费扬古的支持。
至于德妃在里面的作用,更是让四阿哥愤怒,德妃竟然安排人给柔则做了一身仿妃制的香色衣服,真是算定了爷啊!
至于女主角——柔则?四阿哥不屑地看了看资料上写的,擅长舞蹈?哪家名门闺秀会以舞蹈美貌闻名?
这件事已经很明了了,四阿哥本想交给宜修自己处理,毕竟是乌拉那拉内部的事情,可想到宜修怀有身孕,又那么柔弱,万一情绪波动下早产了怎么办?宋格格那年早产给四阿哥留下了阴影,所以四阿哥决定自己出面。
四阿哥直接给费扬古递话,收到传话的费扬古有不好的预感。
四阿哥为了降低太子和大阿哥的戒心,基本不会跟费扬古过多见面,这一次不但见面说,场所还定在了乌拉那拉府,思来想去,费扬古只想到了一种可能,福晋运作的事情露馅儿了。
费扬古忍不住抱怨,这福晋就看不惯宜修这个庶女嫁给四阿哥过得好,总想着让柔则嫁的更高,你当皇家阿哥是大白菜啊!随你挑选的。
早知道这样,为什么当年不直接让柔则嫁过去当嫡福晋?现在打小算盘,姐妹共侍一夫,乌拉那拉家女眷的名声要不要了?
费扬古骂骂咧咧地抱怨着,绝口不提自己也很心动绑定四阿哥这件事,并且为福晋保驾护航。
现在四阿哥找上门了,费扬古开始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把福晋顶出去背锅。
四阿哥来到了乌拉那拉府,费扬古忐忑地接待四阿哥,谄媚地奉上了最好的茶叶,“四爷尝尝今年新下来的茶叶。”
四阿哥只是将茶盏放在面前,并不品鉴,这让费扬古更加不安。
眼见着费扬古额上都冒出了汗水,四阿哥才叹息一声说:“您有宜修这样的好女儿有什么不知足呢?只要宜修腹中的孩子平安诞生,爷就会请奏皇阿玛,册封宜修为正福晋,您就是爷正经的岳父。”
费扬古知道,四阿哥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但他不能露出任何怯意,“宜修这孩子孝顺懂事,奴才很满足,不知道四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还需要费扬古的帮助,自然不能直接说我知道你掺和这件事了。
“岳父不知情,那想来就是府上福晋的主意了?”
见四阿哥不追究自己,费扬古也知道自己只能舍弃福晋了,“不知道福晋做了什么,惹得四爷如此震怒?”
四阿哥很是为难地说:“听说乌拉那拉福晋生病了,竟然想让府中的大格格进宫陪产,听说大格格还未过门,这怕是有些不妥。”
费扬古夸张地生气,站起身跟四阿哥请罪,“奴才竟不知道福晋生病一事,就算生病了,也有宜修生母在,哪里轮得到柔则进宫?”
四阿哥应和道:“是啊,我想这件事岳父是默认了,才急匆匆上门,请您莫怪。”
费扬古很是恼怒地说:“跟宜修联系的事情,一向是福晋来的,没想到她竟然在这上面耍小聪明。奴才治家不严,还请四阿哥责罚。”
四阿哥连连摆手,“岳父这是什么话?您每日忙于朝政,哪里有时间关心这些妇人家的事,怎么能责怪你呢?”
费扬古知道自己是保全了,剩下的就是审问罪魁祸首了,“去把福晋请过来!”
乌拉那拉福晋一头雾水的被请了过来,见费扬古和四阿哥都在,就要行礼请安。
费扬古等不及让福晋背锅,“你可知今日四爷来是为什么?”
福晋听费扬古的口气就觉得不妙,可还是强作镇定,“四爷来找老爷,想必是为了前朝的要事,哪里能是我一个妇道人家知道的?”
费扬古气愤地摔了个杯子,“还敢狡辩?要不是四爷上门,我竟不知道你有那么大的胆子!”
福晋受惊地向后,“老爷这是哪里的话?”
费扬古冷笑一声,“那我就说明白一点,你安排柔则进宫的事,可不是凭空诬陷吧?”
还真是这件事,福晋不甘心地攥紧了拳头,假意咳嗽了两声,“老爷明鉴,妾身实在是身体不适,想着柔则宜修姐妹情深,才想着让柔则进宫陪伴宜修的。”
安排柔则勾引四阿哥的事情,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一切只能是推测,四阿哥也不能明着说,我知道你们家要安排人,所以福晋咬死了自己就是生了大病,费扬古和四阿哥也拿她没办法。
况且,福晋来之前就觉得不对劲,还安排了后手。
这时,传来了一阵喧哗,“大小姐,老爷在会客,您不能进去。”
“让开,你既知道我是大小姐,还敢拦我?”
这么吵闹也不是办法,仆从们只能放柔则进门。
柔则一进门,就看到了狼狈跪在地上的福晋,她扑过去搀扶福晋,对费扬古说:“阿玛,你与额娘多年夫妻,哪怕有什么误会,也该给额娘体面,哪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