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的动作明目张胆,只可惜,康熙留下的后手确定只能查到赫舍里·索维后就撤了人手;太子的人正在敦促赫舍里·索维清除证据;四阿哥明知道有康熙的人,也不敢直接监视江晨。
所以在这个空档,一个傻大胆的人成功的跟踪了江晨找人的全过程。
就这样,一个衣着朴素的宫女收到了宫外的消息,隐蔽的回到了四阿哥府,进了后面的一个小院,将手里的消息递给了主子。
收到消息的主子反复阅读这张薄薄的纸,然后把纸拍到了梳妆台上,“乌拉那拉氏那个贱人,被我抓到把柄了吧!私通外男,看你这回怎么狡辩!”
原来是瓜尔佳侧福晋,只是比起三年前刚嫁人时的娇俏模样,瓜尔佳氏阴沉了很多。
不受四阿哥宠爱,又多次被禁足,这府中哪个看得起瓜尔佳氏?
在这种暗暗地磋磨中,瓜尔佳氏已经疯魔了,明明才十八岁的年纪,瓜尔佳氏却像是在阴暗角落盘旋的鬼魂,浑身泛着冷意,让人不敢对视。
这种改变让四阿哥更不来怡然院了。这种恶性循环让瓜尔佳氏不管不顾,每日只盯着宜修,寻找她的错处。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瓜尔佳氏在四阿哥带着宜修出宫时,就找了不少人手去盯,偶遇到江晨这件事自然她也知晓了。
瓜尔佳氏本来想直接作假诬陷宜修勾引江晨,谁能想江晨会直接给了自己借口,他竟然派人去找乌拉那拉家。
瓜尔佳氏吩咐说:“派人把证据收集齐了,我已经等不及看乌拉那拉氏倒台了。”
天命在我,瓜尔佳氏迫不及待抓住这个机会。
夏天的京城透着一股燥热,这两年又在打仗,康熙也就没有去园子里避暑。
四阿哥最是耐不住热,书房里放了两座冰山,也没办法消除四阿哥内心的烦躁。
窗外不长眼的蝉还在长鸣,四阿哥刚想吩咐苏培盛派几个小太监粘蝉。
苏培盛就一脸为难的进来了,“爷,瓜尔佳侧福晋来了。”
四阿哥本来心情就不好,一点也不想见瓜尔佳氏给自己添堵。
“前院是随便能来的吗?让她滚回去!”
苏培盛也不想接这个苦差事,可瓜尔佳侧福晋来势汹汹。
“爷,瓜尔佳侧福晋说有要事跟爷禀报,奴才劝不动啊。”
四阿哥皱眉,瓜尔佳氏又没有管家权,哪能有什么要事?
四阿哥正思索着,门外的瓜尔佳氏怕四阿哥真不让自己进去,竟然直接高声向里面呼喊。
“爷,妾身有天大的事要向您禀告啊!”
四阿哥不知道瓜尔佳氏能有什么天大的事要说,但让她在外面这样喊,肯定不是办法。
“把瓜尔佳氏给爷领进来!”
瓜尔佳氏进来了,还故作娇媚的凹了个造型给四阿哥请安,“妾身给爷请安~”
四阿哥心中默念,瓜尔佳氏不会看人颜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想她阿玛。
四阿哥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张口问:“瓜尔佳氏,你说有事,还不快说?”
瓜尔佳氏没得到四阿哥的怜惜,很是不快,可一想到乌拉那拉氏要被自己踩到脚底下去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两点了。
“爷,妾身要告发乌拉那拉氏私通外男,淫秽宫廷,罪不容诛!”
砰!是四阿哥的椅子碰到了背后的书架。
四阿哥站着怒不可遏的说:“瓜尔佳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瓜尔佳氏被四阿哥的怒火吓得低头,可仍然坚持说:“妾身说,乌拉那拉氏不守妇德,竟然私下里勾引外男。”
四阿哥深呼一口气,稳住自己的神智,问:“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
瓜尔佳氏拿出了早早准备好的说辞,“回爷的话,这件事还要从两年前说起。
两年前过年前夕,您本意是赏赐乌拉那拉氏,让她出宫祈福,谁知道她不去求子灵验的红螺寺,竟然去了岫云寺。妾身知道她私通外男之后,就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派人查看,果不其然,那一日,乌拉那拉氏偶遇了奸夫,并跟他有了收尾!”
四阿哥终于忍不住,摔了一个茶杯,他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奸夫是谁?”
瓜尔佳氏胸有成竹的说,“是连中六元的江晨江望轩!!!”
四阿哥也回想起了江晨那日面对宜修的不自然,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的。本来自己请江晨吃饭以示亲切,却不曾想给了这对奸夫淫妇见面的机会。
好啊!这哪里是去给额娘买东西祝寿啊!怕是给乌拉那拉氏买首饰吧!
四阿哥这样一回想,想起了宜修那日热情地给江母挑东西,这件事也有了解释,这是给亲婆婆的,哪能不尽心呢?
四阿哥气的双眼发黑,还要叫门外的苏培盛,“苏培盛,去把乌拉那拉氏带过来!”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早就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动静了,原以为是瓜尔佳侧福晋说了不中听的,惹得四阿哥发怒了。苏培盛都做好了四阿哥一声令下,自己进去把瓜尔佳侧福晋拉出去的准备。
没想到瓜尔佳侧福晋竟然是来针对宜侧福晋的,苏培盛有些担忧,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