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直到嘴唇变得红润饱满。
他不会再想撕掉林亦然的皮肉,但是他要让林亦然的身上都充满自己的气息。
这是生物表示绝对占有的姿态。
不让其他生物觊觎!
是他的!
老婆是他的!!
是他在这个空间的绝对所有物!
微开的唇还没有闭合,一条触手钻了进去,又有条触手将林亦然的下颌抬起,更大程度的打开换气通道,滚动的喉结下意识吞咽.....
缠绕在林亦然身上的触手蠕动起来,触顶释放出的殖液布满了他全身,空气里散发出甜腻的味道,这些味道中又带着腥气,大量释放的殖液让腥甜味在空气里越来越浓郁,不论是站在房间里的哪个角落都能清楚闻到,已甜腻得熏人。
“呃....”林亦然喉咙中发出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房间里唯一响动的厉害的是触手滑过殖液时带起的粘连音,柔软、粘稠、细腻.....
林亦然脸颊泛起红潮,睁开着的眼睛上,细长睫毛有了抖动,表情也有了变化,气愤消失了,身体使他反馈出一些痛苦,痛苦中又夹杂莫名欢愉....
从里至外,霍竞要用自己的殖液将林亦然全部涂抹一遍,但有个地方他犹豫了,一旦进去彼此就是最亲密的关系,在人类看来,这么做老婆就真属于他了。
几条触手顶端随着身体欲望研磨在外头....
霍竞又一次在疯癫中强行思考。
此时林亦然发出痛苦脆弱的呜咽声,喉结无法蠕动,脸色涨得通红,想呕呕不出来。
霍竞微微低头,遍布赤红的眼睛辨不出情绪,但他确实惊了。
林亦然的肚子已经隆起的迹象。
再多一分钟,都有可能撑爆里面的胃。
所有触手在一瞬间收回体内,林亦然摇摇欲坠,霍竞抱住他,手按压在他腹部,条件反射,林亦然弯腰吐起来,身体在吐,意识却早已昏死过去。
霍竞变得更加狂躁。
又要硬生生把极大的情绪波动压下去。
如果只吸收他一点殖液,林亦然只要病上一段时间就会痊愈,可一下子胃里承受太多,不出两三天就会因为身体承受不了而死亡。
得马上救!
隔壁。
林亦闵也回到了酒店,坐在沙发上,两腿分叉,一条腿不停抖着。
单姚陪着他:“你别太着急,我们这不是才刚回来吗,再过一会儿我们就去敲门,而且你都听到了,霍爷对咱俩超级不爽,这飞醋都吃,我们过去了搞不好火上浇油。”
林亦闵用指甲扣着膝盖:“但愿我哥没事。”
“不过我家然然是真厉害,不知道他和霍爷是怎么联系上的,我滴个老天鹅啊,”单姚发出感慨,“你说霍嘉年知道会是什么表情?老子给儿子戴了顶绿帽,卧槽。”
“他活该的,烂黄/瓜不配,”林亦闵吐槽。
单姚:“就是!”
这时手机来电,沈琼兰的电话,特地来问他试镜成功没有。
“成功了,”林亦闵没什么喜悦地说。
“呵,”沈琼兰发出一声冷哼,语气变得尖酸刻薄,“我就知道,林亦然一定会让你试镜成功,你一旦去拍戏你爸的事业谁来继承,他就是打着抢你财产的主意,你个傻缺,你还眼巴巴的觉得他好,哥长哥短的就你是个傻小子缺心眼!”
“妈,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这么诽谤我哥,”林亦闵道,“我哥现在一个小指头就能碾死你,真的。”
电话里传来咆哮:“死小子,你还是我儿子吗!你是我亲生的吗,你咒你妈死啊,我被他害死你就开心是吧!!”
“不是,我说真的啊....诶诶,妈你还能听见吗?信号怎么这么差啊?”说完就挂了电话,手机往裤子里一塞,林亦闵道:“不行,我还是想去看看。”
他冲出房间去隔壁,但隔壁的门开着,里面没有人。
霍竞已经下了楼,怀里抱着的人被衣服严严实实裹着,头上兜了外套,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穿白袜子的脚。
任一备好车等在酒店门口,见霍爷下来,疑惑地看向他怀里的人:“霍爷,他还没死吗?”
霍竞冷睨他:“你死了我老婆都不会死。”
“......”
任一住嘴。
霍竞连夜回了京市。
*
凌晨三点多,梅姨醒了,她来绿洲雅苑工作的这几天,最舒适的感受便是这栋房子包括周边环境都很安静,帮佣们打扫卫生都会刻意放低声音,哪怕是雇主不在的情况下。
恰巧她十分浅眠,分外的静谧可以保证她晚上的睡眠质量。
可现在客厅传来玄关开合的声音,接着是急匆匆的脚步,似乎在上下楼。
突然,嘭!
梅姨从床上坐起来。
工作前,雇主的助理交代过,晚上九点之后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房间,只管睡自己的,除非有需要她做些夜宵时会叫她。
可她没按捺住好奇。
之前几晚都静得很,今晚突然有动静,怕万一遭贼,据说这栋房子没有装任何监控。
梅姨穿了拖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