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初璃。”突然,盛槿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叫了你好几声,你走的好快。”
“哦——好久不见,盛董。”我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阿璃。”身后,谢庭玉也赶到了。
“你——”盛槿逸看看我,又看看谢庭玉。
“哦,同学。”
他们二人互相打了招呼。
“我先走了。再见。”
我急忙坐上车,仿佛身后有鬼在追我。
我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
原来聂缄遥和Alex一样,把我当作替身,是背锅侠。
我做的一切只是一场愚蠢至极的自我感动。
“停车。”
我急忙下车,扶着路边的树拼命地呕吐,把刚才吃下的一点粥饭吐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你也不喜欢我。还不如索性打掉你呢!”我不禁喃喃道。
“太太,您没事吧?”保镖赶紧扶住我,顺便把水瓶递给我。
“没事,谢谢。”
“我想散散步,你们先回去。”我挥挥手,示意车子先走。
“这怎么行?太危险了。我们陪着您。”两个保镖赶紧扶住我,“不如去茶室坐一会儿,再回去?可能车里空调打的太大,太闷了。”
“不用了。我走走。”
农历的春节快到了,夜晚的街头很是热闹。
我慢慢地走着,身边的库利南也一直慢慢跟着我。
有劲爆的音乐传来,我猛地抬头,是一家舞厅。
这一刻,我很不想让自己一个人。
我抬脚就走了进去。
“太太——”保镖紧紧跟着我。
舞厅里灯球不停地闪烁着,散发出炫目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复古气息,仿佛让人穿越回到了过去的时代。
墙壁上贴满了老旧的海报,上面印着曾经风靡一时的明星和流行歌曲。
舞池中男男女女穿着很是时尚性感,随着动感的音乐尽情舞动着自己的身躯。
“闭ざした心を饰る派手なドレスも靴も(掩饰我封闭心灵的气派礼服和鞋子),
孤独な友だち(都是我孤独的伙伴),
私を诱う人は皮肉なものね いつも彼に似てるわ(邀请我的人净是卑鄙肤浅的家伙 个个都像他一样),
なぜか思い出と重なり合う(不知为何思绪和过去的记忆重叠),
グラスを落として急に涙ぐんでも わけは寻ねないでね(别问我突然掉落在酒杯里的眼泪是为了什么),
夜更けの高速で眠りにつくころ(倒在深夜的高速边昏昏欲睡之时),
ハロゲンライトだけ妖しく辉く(只有路灯妖异地发着光),
氷のように冷たい女だと(真是冰块般冷淡的女人啊),
ささやく声がしてもDon't worry!(被别人偷偷地嘀咕 别在意!),
I'm just playing games I know that's plastic love(我只不过是在游戏人生 我晓得那不过是如塑料般脆弱的爱情)。
Dance to the plastic beat Another morning es(伴着我脆弱的心跳舞动 另一个清晨又来临了)。”
“太太,您没事吧?”见我久久地看着舞池中的人发呆,保镖很是不安,“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吵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很是大声地对着他说话。
“我们回去吧!”他仍是毕恭毕敬地对我说话。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仍静静地看着舞池。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初次与聂缄遥相遇的那晚,只是那时我有爸爸和妈妈,而如今我孤身一人,好像更加失败。
“呜——”吵闹的音乐声掩盖住了我的失声痛苦。
“啊——”不管我怎么叫,也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因为他们也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至少这刻是在快乐地做自己。
我站了很久,舞池中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
我时不时地跟着大家又喊又叫,尽情释放自己。
真好,我想发泄出来,我不想再复发抑郁症了,不管生活如何对我,我都该对它说,去你的。老娘是最厉害的。
对,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孩子呢!
我要回温城找爸爸,找外婆,和他们在一起。
“太太,快天亮了,您看大家都走了,舞厅要打烊了。”保镖很是尽心尽力地一直陪伴着我。
“是啊!大家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可是我好想上去唱首歌。我好久没去KTV了。”
“啊——那我去问问,可不可以让您上去唱歌。”
“给您话筒,散场了,您上去唱歌吧。”
话筒递过来的时候,我紧紧地握住它,这不是抓不住的沙子,是我可以掌握主动权的人生。
“in my long forgotten cloistered sleep(在我遥远且已被遗忘的隐秘之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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