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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惨了。
记挂着陆弈欢身上的伤口,姜梨始终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就连最后将陆弈欢送上欢愉时,也是小心翼翼。
堆积如山的快/感始终不被推倒,陆弈欢受不了了,握住姜梨的肩头去用力。
姜梨这才拧着眉头快速结束。
陆弈欢额尖的汗水颗颗滴下,面色潮红像是要被蒸发一般,身体也湿黏着,浑身不适。
轻轻推了推面前还埋在自己身上的人,陆弈欢说:“传人,我要沐浴。”
姜梨最后又吸了一下,旋身坐了起来,正要穿衣出去唤人时,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是我给你洗吗?”
欢愉后的干哑嗓音,较平日里更低一些。
陆弈欢转过头,眼上的丝绸带子还未拆,但姜梨好像已经看见她眼底的笑意和威胁。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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