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稳如泰山般站立原地,气定神闲地眯起双眸,冷冷地凝视着急速冲杀而来的高干。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嘲讽道:“哼,区区一个三星将王,竟也有胆量前来挑衅本将军?真是不自量力!”
高干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双目圆睁,怒喝道:“贼将休要张狂!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接招吧,看我这专属特技!”说罢,他猛地举起手中那杆寒光闪闪的长枪,伴随着一阵凌厉的风声,一股强大的力量迅速汇聚于枪尖之上。眨眼间,两个金色大字——名门,赫然在枪尖闪耀而出。
随着“名门”二字的生成,一道铺天盖地、无形无色的巨网骤然从天而降,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黄忠笼罩而去。
黄忠见状,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穿过那张无形之网,看到一名身着红袍的判官正悬浮在空中,面无表情地念叨着:“上品无寒门,擅入者死!”其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面对如此恐怖的威压,黄忠却丝毫不惧。他冷哼一声,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紧接着,他的专属特技“老当益壮”被成功祭出。
只见黄忠的身后,一尊高大威猛、身着华丽王袍的青年虚影凭空浮现。这位青年王者昂首挺胸,俯瞰着脚下这片苍茫大地,义正辞严地怒吼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流光,径直朝着那名红袍判官冲杀过去。其所过之处,虚空崩裂,山河破碎,气势如虹,锐不可当。
而那名红袍判官亦不甘示弱,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手中的黑色铁笔如同闪电一般疾刺而出,直取青年王者的心口要害。
一时间,天空之中两大虚影展开了一场激烈无比的生死较量。与此同时,地面上的黄忠与高干也已经短兵相接,刀光剑影交错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双方都使出浑身解数,誓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终于,那两大虚影在经过一番激烈的碰撞与较量后,其蕴含的能量逐渐消耗殆尽,最终如同两道流星一般划过天际,同时消散于茫茫天地之间。
而此时,在战场之上,黄忠与高干之间的激战也已持续多时,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尽管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但终究还是打成了一个平手,谁也无法真正地战胜对方。
就在这时,一直观战的秦子玉见到此情此景,当机立断,手提墨冰枪,身形一闪便如飞鸟般从城头飞身而下。他在空中大声喊道:“汉升退下,看孤镇杀敌将!”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响彻整个战场。
黄忠听到秦子玉的命令,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诺!”随即迅速撤回朝歌城中。
高干见秦子玉亲自下场,心中不禁一紧,但仍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质问道:“秦王这是要以大欺小吗?”
秦子玉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轻蔑地回答道:“区区蝼蚁,杀了又何妨?”
高干听了这话,只觉得一股屈辱涌上心头,然而面对强大的秦子玉,他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无奈之下,他只得伸手入怀,请出了袁绍的王诏。
只见那诏书缓缓展开,一道金光闪过,头戴王冠、身披龙袍的袁绍身影渐渐浮现出来。袁绍的影像虽然略显虚幻,但依旧散发出一种威严之气。他缓缓开口说道:“秦王手下留情,高干,退!”
秦子玉望着袁绍的影像,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忍不住嘲讽道:“赵王邀孤会猎于朝歌,为何至今还迟迟不来赴会?莫不是怕了不成?”
袁绍微微叹息一声,感慨道:“这乱世纷争,群雄逐鹿,孤身为一方霸主,也只能一往无前地奋勇拼杀啊。秦王且稍安勿躁,我赵国大军的主力部队很快便能抵达此处。”他目光坚定而沉着,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战局充满了信心。
秦子玉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朗声道:“既然如此,那孤便卖赵王一个人情,暂且饶过那高干小儿一条性命!”其语气豪迈,尽显王者风范。
袁绍赶忙拱手施礼,真诚地道谢:“那便多谢秦王大人有大量了!”话音未落,只见袁绍周身泛起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瞬间消失不见,竟是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重返那诏书之中。
随着袁绍身形隐入其中,诏书缓缓合拢,宛如一只归巢的飞鸟一般,稳稳地飞回到了高干的手中。
秦子玉率领麾下众人返回朝歌城后,马不停蹄地下令让谋士戏志才亲自动笔,详细记录下此次战役中黄忠所立下的赫赫战功。
因着高干的战败撤退,以及赵军主力部队还未能全部集结完毕,朝歌城迎来了一段极为难得的平静时光。城内百姓们紧绷的心弦总算稍稍得以放松,街头巷尾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喧嚣。
就在此时,负责佯攻白马城的徐晃历经长途跋涉,终于率部抵达预定的作战地点。他毫不犹豫地立刻下达命令,展开麾下那支令人闻风丧胆的重斧军,以井然有序之势开始发动攻城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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