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距离雁门关三十里之外的草原之上,一个名为拓拔力微的鲜卑首领正坐在营帐之中,对着面前的地图沉思着。他刚刚收到了来自雁门关的情报,得知了那里的战况。为了尽快攻破雁门关,他向正在集结的鲜卑大军下达了新的命令:“加快速度!附近的人立刻赶来集结,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攻破雁门关!”
而在另一边,秦子玉也同样忙碌着。他深知鲜卑人的威胁,因此毫不犹豫地向各郡的镇北军下达了集结令。他要求各地的军队限期赶到雁门关参战,以增强防守力量。
为了进一步加强雁门关的防守,秦子玉还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让赵信、钱万能和孙利各自从本地挑选出优秀的青年男子,组成一支三千人的队伍。同时,他还让马忠抽调三百名经验丰富的士兵担任教官,负责训练这些新兵。
经过三天的紧张训练,郝昭和赵信的两营人马终于掌握了基本的战斗技巧。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以在面对鲜卑人的进攻时一战。
而拓拔力微在成功集结了五万大军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击。他亲自率领大军冲向雁门关,试图一举攻破这座坚固的城池。
秦子玉则在城墙上冷静地观察着鲜卑人的动向。为了锻炼新兵,他决定让郝昭和赵信轮流上阵,与鲜卑人的攻城部队展开激烈的战斗。
而钱万能和孙利的两营人马则被安排在城墙附近,以便他们能够更好地学习守城的战术和技巧。
秦子玉双手撑着了望塔的栏杆,目光平静地看着远处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鲜卑人。他的眼神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郝昭的防守策略十分简单,但却极其有效。虽然只有三千人组成的防线显得单薄无比,但镇北军的练兵之法却是异常强大。这种训练方法不仅提升了守军的基础技能,更让他们之间的配合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秦子玉凝视着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城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他深知郝昭的调度能力和战机捕捉技巧有多么高超,正是因为这些因素,才能让这座城池在敌人的攻击下依然坚不可摧。
而此时,鲜卑人的进攻方式也变得中规中矩起来。他们似乎已经放弃了速战速决的想法,转而采取稳扎稳打的战术,试图通过消耗战来突破这座城池的防线。
如此一来,守军训练不足的弱点就被持续的消耗战无限放大了。这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每一次战斗都让他们的疲惫感加剧,而这种疲惫又进一步影响到他们的战斗力。而鲜卑士兵则不同,他们的战斗技巧和战斗意志皆高于守军,打消耗战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场游戏,他们可以轻松地掌控节奏,从而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
然而,幸运的是,郝昭的守城本领不俗。他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出现,以其精湛的军事才能恰到好处的堵住漏洞。他的存在给了守军一线希望,让他们不至于在鲜卑人的猛攻下崩溃。但即便如此,形势依然严峻。
随着时间的推移,鲜卑人的进攻愈发凶猛,而守军的伤亡也在不断增加。每一分钟,都会有新的生命消逝,每一秒,都有人在痛苦中挣扎。郝昭虽然尽力守住了城池,但他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撑不住。
终于,一天的时间终于熬过去了,这场残酷的战斗暂时画上了句号。在这一天里,郝昭的守军战死三百人,伤两百人。
这个数字让人痛心,却也是他们顽强抵抗的证明。每一个死去的战士都是英雄,他们用自己的生命扞卫着这座城市,扞卫着他们的家园。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雁门关城墙上血迹斑斑,尸横遍野,城墙外则堆积着如山般的尸体。一整天的激烈战斗让每一个士兵都筋疲力尽,但他们仍坚守岗位,以防敌人再次进攻。
郝昭步履蹒跚地走向秦子玉,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倦。
“将军,我们已经坚持了一天,但这样下去,雁门关还能守多久呢?”郝昭忧虑地问道。
秦子玉面色凝重地回答:“按照目前的情况,如果每天都是如此高强度的战斗,我们最多只能坚持十天。”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郝昭皱起眉头,焦急地问:“那么,镇北军主力何时才能抵达?我们急需增援!”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
秦子玉摇了摇头,沉重地说:“据我所知,鲜卑人在雁门关战场集结了整整五十万大军。镇北军主力需要在溯方和定襄边境布防,以防止鲜卑人入侵。因此,能够前来支援雁门关的只有五原郡的军队。”
郝昭听后,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他喃喃自语:“如果是这样,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坚守在这里又有何意义呢?”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奈和沮丧。
秦子玉坚定地看着郝昭,认真地说:“郝校尉,我们必须坚守住雁门关。一旦雁门关失守,鲜卑人的主力将可以肆意横行于中原大地。那时,整个并州都会沦为鲜卑人的牧场,而汉族百姓将面临巨大的危险。所以,我们的防守至关重要,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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