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号角声之后,霍去病毫不犹豫地挥手命令道:“羽林军听令,全军出击!”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羽林军士兵们纷纷起身,整理装备,然后整齐划一地向匈奴人的营地发起了攻击。
大军如潮水般涌入营地,迅速控制了整个局面。然而,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朝着喊杀声最激烈的方向追击而去。
当霍去病赶到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他看到满地都是匈奴人的尸体和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副将得到秦子玉的指示后,立刻小跑到霍去病身边,简要地汇报情况:“报告将军,这是匈奴人的殿后部队。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抓到了一个舌头。根据对方的腰牌显示,应该是一名百夫长。”
霍去病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果断地下达命令:“把人带过来,本将军要亲自审问!”
“是!”副将恭敬地点头应道,随即示意亲兵将俘虏押解过来。
当那名匈奴百夫长被带到霍去病面前时,他双眼一翻,竟然直接晕倒在地。
秦子玉见状,顺手拿起一旁的水桶,里面装着混合着冰渣的冷水,毫不留情地朝百夫长泼去。冰冷刺骨的水瞬间浇透了他的身体,让他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百夫长激灵灵打个寒颤,悠悠转醒,眼神迷茫地看着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努力的揉了揉眼睛,总算是看见了一副熟悉的盔甲。
“将军饶命啊!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百夫长拼命地叩头,额头上都磕出鲜血来,恐惧让他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霍去病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冰冷:“说吧!”
百夫长不敢有丝毫隐瞒,将所知之事全盘托出:“伊善从引弓河退回大营之后,就立刻去找左贤王单独汇报情况,随后大军就连夜撤退。为了迟缓羽林军的追击速度,战狼营负责断后。而我……我只是运气不好,在执行完任务后竟然迷了路,这才遇到了追兵。”
说完,他便低头不语。
秦子玉冷哼一声,冷笑道:“你这可不是迷路这么简单,分明是你的同伴想借刀杀人,故意把你留下来误导羽林军。”
百夫长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心里清楚,秦子玉所言不虚,如果不是被自己人背叛,他又怎会心甘情愿地成为羽林军的俘虏呢?
他宁愿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到底,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愿遭受这样的背叛和遗弃。
霍去病听了百夫长的话后,沉默不语,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他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副将将此人带下去。
秦子玉见霍去病陷入沉思之中,心中有些焦急。他深知这位年轻将军的心思缜密,但眼下的局势却让他不得不出言劝谏道:“将军,既然已经知晓匈奴人的逃窜方向,我们是否应该追击呢?”
霍去病眼神坚定地看着远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追,当然要追!若是能趁此机会一举擒获伊稚斜,再将其押送回长安,那岂不是大功一件?”
秦子玉连忙提醒道:“将军,夜间视线不佳,情况不明,万一匈奴人设下陷阱或有其他阴谋诡计怎么办?”
霍去病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匈奴人若真有如此胆识,敢于在夜间设伏袭击我军,那他们早就对羽林军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敌人的蔑视和自信。作为大汉最精锐的军队之一,羽林军拥有着强大的战斗力和严格的训练,他们不会轻易被敌人的阴谋所迷惑。
羽林军继续追击,终于追上了匈奴人,并与之展开激烈战斗。激战一直持续到天亮,秦子玉才发现前方不远处就是漠北王庭所在的蒙巴城。
此时的蒙巴城大门敞开,不断有成群结队的牛羊从城中涌出。
看到这一情况,秦子玉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于是毫不犹豫地率领军队发动了突袭。
与此同时,冒顿得知羽林军已经攻入蒙巴城后,心中大乱,完全无心组织大军反击,只顾着带领八百名金刀侍卫匆忙逃离。
霍去病赶到大单于的议事军帐时,只见到一名副将正在清理战场和盘点物资。
他连忙询问道:“秦子玉去哪儿了?”
副将回答说:“大单于冒顿带着八百金刀侍卫逃走了,左将军带人去追赶了。”
霍去病听后,立即下令:“你继续处理这里的事务,我要去找秦子玉!”说完便转身离去。
霍去病快马加鞭地追赶着秦子玉,当他终于追上时,却惊讶地发现将士们手中的刀枪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这些积雪似乎像是给兵器穿上了一件白色的披风,让它们看起来更加冷酷无情。
然而,幸运的是,他们所骑乘的战马都是在漠北王庭战役中缴获的战利品,具有出色的耐寒性能。这些战马在寒冷的环境下依然能够保持良好的状态,为士兵们提供了坚实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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