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左兵以惊人的速度采取主动出击策略,并取得了令人瞩目的胜利成果!
只见五十架威力巨大的床弩同时发射,如雷霆万钧般射出一百五十支锋利无比的弩箭,这些弩箭如同闪电一般迅速穿越空气,在匈奴狼骑兵紧密排列的队伍中间猛烈地划开了一百五十道深深的沟壑。
头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族人们纷纷倒地,痛苦不堪地呻吟着,心中悲痛万分,但他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冲锋的命令。
尽管骑兵攻打城池被视为军事家们极力避免的忌讳之一,但匈奴狼骑兵凭借其精湛的骑射技艺,给城头上的汉军带来了沉重打击。尤其是混杂在狼骑兵队伍中的那些神勇无比的射雕手,他们射出的箭矢犹如夺命利箭,准确无误地击中城头上的汉军士兵,瞬间夺走了他们宝贵的生命。
而对于其他普通的狼骑兵来说,虽然他们的骑弓无法做到一箭毙命,但凭借着数量上的绝对优势,仍然给守城军队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幸运的是,由于狼骑兵所使用的骑弓射程不如守军手中坚硬有力的长弓那么远,这使得守军有机会与敌人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消耗战。
李左兵站在城墙上,目光紧盯着那些环绕城池奔驰的狼骑兵。他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让守城的汉军弓箭手迅速调整射击方向,将攻击目标锁定在匈奴人的战马上。
一旁的杨杰心生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将军此令,其中是否蕴含深意呢?”
李左兵微微一笑,解释道:“匈奴人最为自豪的技能,首先当属骑行之术,其次便是射箭技艺。然而,如果失去了战马的高速奔腾,他们的骑弓便难以与我们强大的弓弩相抗衡。一旦匈奴人被迫下马,我们的床弩就能发挥出巨大威力了。”
杨杰听后恍然大悟,不禁赞叹道:“武安君善于抵御匈奴入侵,而将军您更是在此方面有着卓越才能,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面对杨杰的夸奖,李左兵谦虚地回应道:“过奖了,我只是依照先辈们留下来的经验行事罢了。相比起先祖,我还差得太远。”
说完,他再次专注地观察着战局,思考下一步的战略部署。
就在狼骑兵展开第二轮绕城冲锋之际,李左兵沉着冷静地指挥着守城的弓兵队伍,他们的目标明确而精准——集中火力射击匈奴人的战马!
这一轮激烈的交火过后,守军遭受了超过百人的伤亡,但他们坚韧不拔、毫不退缩。相比之下,狼骑兵虽然只有十几个士兵从战马上坠落,但其余人几乎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仿佛坚不可摧。
然而,这场战斗并非毫无战果。经过此番激战,狼骑兵的战马遭遇了重创,其中近千匹因伤势严重无法继续服役,只得提前退出战场。更为惨烈的是,还有一百多匹战马直接被威力巨大的床弩击中,瞬间成为一堆血肉模糊的残骸。
眼见大多数狼骑兵已经撤回营地,一直期待反击机会的桑巴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暗自窃喜起来。他深知,敌人的损失对于己方来说无疑是一个有利的转机。
然而带队冲锋的沙巴却一脸凝重地说道:“万夫长大人,汉军攻击咱们的战马,其用心可谓阴险至极啊。”
“这能算什么?”桑巴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之上,最不缺少的资源便是战马了!”
听到这话,沙巴心中焦急万分,但他知道此时必须让桑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他立刻表情严肃、语气恳切地提醒道:“万夫长大人,请您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要知道,此地乃是代地,并不是我们熟悉的广袤草原。而且狼骑兵素来都是一人配备两匹战马,整个前锋营总共也不过才区区四万匹战马而已。再扣除之前攻打城池和掠夺土地时所造成的损失,如今我们手中能够动用的战马数量已经仅剩三万五千匹了。可就在今日这一战当中,竟然一下子折损了将近一千匹战马,此外更有数百匹战马身负重伤无法再战啊!这样的损失亘古未有,咱们必须要引起重视。”
桑巴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嘲讽地说道:“你竟然认为宣城的汉军还有可能大规模消耗我们的战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然而,沙巴却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忧心忡忡地回应道:“这种战术似乎源自武安君李牧的传承兵法,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深入研究应对之策才行。”
就在此时,头曼也闻讯而来,他径直走到桑巴面前,单刀直入地发问:“听闻宣城守军将矛头对准了咱们狼骑兵的战马,可有此事?”
桑巴无奈地苦笑着回答:“事实确凿无疑啊,大人。我所部署的第二轮攻势,竟然一下子损失了将近两千匹战马。这种战略打法与当年赫赫有名的武安君李牧如出一辙。依我所见,狼骑兵实在不适合再对宣城发动进攻了。”
头曼闻言眉头一皱,追问道:“这究竟是为何?”
桑巴连忙解释道:“战马乃是狼骑兵战斗力的重要保障,但同时也是我们最为致命的软肋所在。倘若持续攻打宣城,城中守军射死战马的技巧势必愈发娴熟,到那时,咱们的战马损失将会与日俱增,形势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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