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目的这一观点赢得了李左车的强烈认可和支持。
确实如此,匈奴狼骑兵的存在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使得原本处于守势、疲惫不堪的汉军士兵陷入了无尽的困扰之中。然而,尽管匈奴拥有强大的狼骑兵,但他们所依赖的大量战马却成为了一个致命的弱点。因为这些战马的存在,使得汉军将领能够轻松地洞悉狼骑兵的进攻路线,并以此将战场精确地部署在特定的位置。
秦子玉手指紧紧指向地图上的一点,神情严肃地说:“诸位请看,此地名为榆树沟,乃是匈奴狼骑兵北归之必由路径,与榆关相距不过区区三十里。倘若榆关的冒顿率领他那十万精锐狼骑前来增援头曼手下的两万匈奴狼骑兵,那么汉军将要面临的压力将会倍增!”
听到这里,李左车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道:“上将军,榆关的冒顿手中握有十万之众的狼骑兵,如果汉军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榆树沟,那么根本无从谈起有足够的时间去构筑坚固的防御工事。而我的部下对匈奴人的战术打法了如指掌,由我们前去执行此任务再合适不过了。”
秦子玉说道:“榆树沟事关重大,我亲自过去,有一万铜面军将士,肯定可以让冒顿和头曼撞得头破血流。你部最了解匈奴人的作战方式,找机会焚烧匈奴人的粮草,就可以速战速决了。”
为了能够有效地遏制匈奴人的活动范围,秦子玉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采取一系列战略部署。他首先派遣智勇双全的夏侯青率领其所部军队迅速赶往落马河西面的青松岭,占据有利地形,形成一道坚固防线;接着命令张目率部进驻落马河东面三十里处的风云镇,与夏侯青遥相呼应,构成犄角之势。
待各部都按照计划分头行动起来后,秦子玉转身面对身旁的李左车道:“李将军啊,匈奴狼骑兵的粮草供应可是他们维持战斗力的关键所在。接下来就需要靠你来发挥作用了。你要先设法拖住敌军一天时间,但切记不可硬拼。之后再巧妙地运用战术,将部队打散成小股力量,寻找机会去烧掉敌人的粮草,并顺道把周边地区的草料也一并毁掉。如此一来,便可大大削弱匈奴人的后勤保障能力,令他们陷入困境。”
李左车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朗声道:“上将军大可安心,无需担忧,属下定当全力以赴,确保匈奴狼骑兵的粮草在三日内损耗九成!”
秦子玉神情严肃,目光坚定地看着李左车道:“如此甚好,若能成功逼迫头曼强行冲击汉军阵线,你部便可立下头功!”
随后,秦子玉率领着一万名装备精良、威震天下的铜面军迅速抵达了榆树沟。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丝毫狼骑兵的踪迹。
秦子玉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疲惫不堪的众将士高声喊道:“诸位兄弟,我深知大家一路奔波劳累,但眼下形势紧迫,我们仅有短短一夜的时间。待明日天亮后,驻守榆关的冒顿必定会对榆树沟发动猛烈攻击。因此,我们务必在此期间加紧修筑牢固的防御工事,此事关乎每个人的生死存亡!”
话音未落,铜面军全体将士立刻行动起来,投入到紧张而艰苦的土木作业之中。他们挥汗如雨,奋力在榆树沟的南北两侧挖掘深沟,以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天亮后,阳光洒向大地,铜面军经过一夜奋战,他们的防御工事已初具规模。在榆树沟的北面,一条宽阔深邃的沟渠赫然出现在眼前,其宽度足有十丈之巨,长达三里有余。
秦子玉亲自前往前线视察,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战局。当看到第一道防线与壕沟之间仅相隔区区二十丈时,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深知匈奴狼骑兵以精湛的骑射技艺闻名天下,如果将防线设在此处,无异于成为敌人的囊中之物。
于是,秦子玉毫不犹豫地叫来负责第一道防线的校尉,严肃地指出问题所在:“匈奴狼骑兵善用骑射,威力惊人。你在此处设立防线,简直是自寻死路。立刻后撤二十丈重新构建防御工事,并将床弩部署在第一线!”
铜面军校尉深知形势严峻,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遵命行事。他迅速组织士兵们移动阵线,同时精心布置着床弩等重型武器。
就在防线调整刚刚完成之际,一阵尘土飞扬,冒顿率领三万狼骑兵风驰电掣般抵达了壕沟边缘。伊稚斜看着眼前的情景,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嘲热讽道:“这些中原人总是喜欢耍些小手段,以为凭借这条浅浅的壕沟就能阻挡住我们草原上的雄鹰?真是痴人说梦!”
冒顿深深地叹息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左贤王啊,千万不可轻视中原之人。若论起打阵地战,我们的狼骑兵实在难以承受其巨大损失。右贤王,快快前去将榆关单于大帐中的那三百名射雕手带来吧!或许他们能够给中原军队以沉重打击,挫败其锐气。”
伊稚斜心生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单于,真有如此必要么?”冒顿再次叹息一声,缓缓解释道:“如今中原正处于楚汉相争之乱局,而观对方旗号,这支敌军应是刚刚剿灭代国的汉军秦子玉所率部队。”
伊稚斜听后满脸不屑,随口嘟囔着:“若是来袭者乃是大将军韩信,倒还值得咱们稍加重视。然而眼前这区区一个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