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家族的众人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但为时已晚,他们已然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们愤怒地对着陈通破口大骂,然而陈通只是冷冷一笑,说道:“想当年,武安君舍生取义,壮烈牺牲;可如今呢,广成君竟然卑躬屈膝,投靠敌人。你们若要埋怨,也应该去责怪李左车这个卖国求荣之徒啊!”
赵王陈余怒不可遏地吼道:“陈通,你不必与这些将死之人争论不休,现在是时候执行死刑了。寡人一定要让李左车那个可恶的叛徒知道,背叛国家是需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微臣遵命!”陈通领下王命,亲自担任监斩官。
李左车站在远处的井陉关城墙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族人们即将惨遭杀戮,心中犹如万箭穿心般痛苦不堪。
这时,李氏家族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高声呼喊道:“李左车,你给老夫听好了!从今往后,凡是我们李氏的后辈子孙,都必须以天下苍生为重,为民请命。虽然今日赵王陈余残暴不仁,但你的所作所为并没有损害忠诚和正义之心。”
赵王陈余满脸怒容地吼道:“陈通,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陈通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无法违抗赵王的命令,但心中仍有一丝犹豫和愧疚。然而,面对赵王凌厉的目光,他不得不咬紧牙关,举起手中的长刀。
刹那间,寒光闪烁,陈通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砍向正在慷慨陈词的李氏长老。只见血光四溅,那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惨叫一声便倒在血泊之中。
李左车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悲痛欲绝,他双膝跪地,放声痛哭,声音凄惨而悲凉。与此同时,周围的赵军降卒们也纷纷跪下叩头,并齐声高喊:“陈通狗贼,吾等誓死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场面陷入混乱,李氏家族的人们惊恐万分,四处逃窜,但终究未能逃脱厄运,无一幸免。李左车因过度悲伤而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韩信站在一旁,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他几次想要开口说话,但最后都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深知此时多说无益,只能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时,秦子玉走到背着李左车回营的李左兵身边,轻声说道:“你们一定要坚强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在未来的日子里为死去的亲人和族人报仇雪恨。”
李左兵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回答道:“上将军请放心,我们李氏家族的人绝不会屈服于敌人的淫威之下,更不会软弱无能。总有一天,我们会让仇人付出代价!”
说完,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继续前行,心中暗暗发誓,定要为家族洗刷冤屈。
李左车悠悠转醒过来后,心中始终难以平静,他情不自禁地向身旁的李左兵发问:“阿兵啊,你觉得我是否做错了呢?”
李左兵眼神坚定,语气锵锵有力地回应道:“上将军莫要疑虑!只要您还在,咱们李氏家族那象征着忠义的旗帜便绝不会倒下!”
听到这番话,李左车微微一笑,但泪水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
就在此时,秦子玉迈步走进房间,脸上毫无表情地说道:“上将军,大将军命我前来传话给您。倘若您已经恢复精神,可以跟我一同前去参加军事会议;若仍沉浸于悲伤之中,那么尽管在此继续感怀春秋吧!”
李左车闻言,脸色瞬间一变,先前的骄傲姿态消失无踪。
秦子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带着已经换好衣服的李左车快步走向军议会场。
当他们到达军议会场时,众人都已经就座完毕。军议正式开始后,韩信直截了当地阐明了攻打赵国的紧迫性,接着鼓励大家积极发表意见。
众人纷纷发言,但他们的观点大都比较传统和保守。然而,就在这时,李左车突然站起身来,抛出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大将军,您此番出征究竟是只想攻破井陉关呢,还是希望能一次性彻底解决掉各路诸侯王爷们的威胁?”
韩信微微眯起眼睛,注视着李左车,心想此人果然有独到之处。他点了点头,示意李左车继续说下去,并告诉他无需顾虑,只管说出自己的看法,一切由他来定夺。
得到韩信的首肯后,李左车立刻滔滔不绝地阐述起两种不同作战方案各自的利弊得失来。
韩信仔细斟酌着眼前的局势,心中暗自思忖,发现无论选择哪一种方案似乎都有利有弊,一时之间竟难以决断。他眉头紧蹙,目光犀利地扫过众人,然后转头看向李左车,开口问道:“上将军,依你之见,你更倾向于哪种方案呢?”
李左车毫不犹豫,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属下认为,应当强行攻打井陉关!如此一来,赵王陈馀定然无法逃脱,此战必能一举将其擒拿!”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充满了信心。
然而,韩信并未立刻做出决定,反而提高音量大声说道:“但我们所有人都需要一个充分的理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决策的谨慎和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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