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得到《太公兵法》后,心中暗自思忖:这部兵书如此珍贵,持有者秦子玉必定有着非凡的背景和经历。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决定主动出击,向秦子玉发出邀请。
而另一边,秦子玉也对韩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意识到韩信可能具备极高的兵家天赋,想要更深入地了解他。
因此,当韩信发出邀约时,秦子玉欣然应允,并决定担任其私人谋士,以便近距离观察韩信的才能。
为了避免被熟人认出引发不必要的麻烦,秦子玉特意戴上了一面神秘的青铜面具,将真实面容隐藏起来。
韩信将秦子玉带至一处幽静之地妥善安置后,再次拿出了那枚象征着权力与责任的治粟都尉大印。
他神情严肃、态度诚恳地对秦子玉说道:“秦先生,这治粟都尉府中的一切事宜就全仰仗您了。我打算在此闭关三月,潜心钻研兵法之道,请您多多费心!”
说完,他深深一躬,表示敬意。
秦子玉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并接受了韩信的委托。他双手郑重地接过治粟都尉印,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信任与期望。
从此刻起,他深知自己肩负重任,但同时也相信凭借自身智慧定能胜任此职。
短短一月时光稍纵即逝,韩信已然破关而出。
“阿信啊,这读书一事进展如何呀?”秦子玉面露微笑,轻声询问道。
只见韩信一脸肃然,眼神坚定地看着秦子玉,缓声道:“秦先生但请宽心,那本《太公兵法》晚辈早已烂熟于心,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且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了。”
闻得此言,秦子玉不禁喜笑颜开,顺口打趣道:“既然如此,不妨与老夫讲讲你所领悟到的用兵之道吧!”
然而,韩信并未直接回应秦子玉的问题,反而语出惊人地道:“实在惭愧,有负秦先生所望,晚辈所悟出者并非单纯的领兵之法,而是统御将帅之良方。依我所见,真正需要由我直接管辖调遣的将领仅需七位即可。其中一人充当前锋官,负责打头阵;第二位则统领左路军;第三位掌管右路军;第四位坐镇中军帐指挥大局;第五位镇守后方以防不测;第六位主管军械装备事宜;最后一位则专司粮草供应保障军需无虞。至于诸位将军麾下具体有多少士卒,我并不打算过多干涉过问,只要这七位核心将领能够听从我的号令调度便已足够。”
韩信接着解释道:“作为一名统帅,关键在于知人善任,把每个人都安排到能够发挥其才能的岗位上去,并下达明确的指令。等到战斗结束后,根据事先制定的规章制度,对有功者给予奖赏,对有罪者予以惩罚。如此而已。”
秦子玉疑惑地问:“难道统帅的职责就只是选拔将领和执行奖惩吗?”
韩信答道:“只要能把这两件事做好,那么我手下的士兵自然会越来越多,而且都能发挥出最大的战斗力。战争的本质其实就是通过关键点来带动整体局势。我只需专注于把控这个关键点,其他部众便能迅速响应,从而一举征服天下。”
秦子玉不解地追问:“那你又如何确信自己所选出的人才是最为恰当的呢?”
韩信反问:“我为何要去在意所选之人究竟是优秀还是平庸呢?”
看着秦子玉依然一脸茫然,韩信无奈地解释道:“我并不需要过分关注将领本身的素质高低,因为战争的胜负会揭晓一切答案。而我所需要做的,仅仅是提高军队整体的容错能力罢了。”
韩信如此详尽地解释一番后,秦子玉才恍然大悟。
拿眼前的汉军来说,他们久经沙场,历经无数次战斗,已经具备了相当坚实的根基。
韩信所拥有的才能,则在于他能够恰到好处地调遣这支还算听话、能大致执行军令的队伍。
更为坦率地讲,韩信毫不掩饰地道:“秦先生啊,依我之见,真正能够勇往直前、冲锋陷阵的壮士,仅需三千足矣。即便敌方有千军万马,但与我正面交锋之人,恐怕也难以超过千人之数。之所以要用三千人,实则是为了轮流上阵,确保我们始终具备强大的持续战斗力。”
至此,秦子玉总算彻底领悟了其中道理。依据安营扎寨的规章制度,每位校尉都必须划分出一片相对独立的营地。
然而,就算是一支拥有三千兵力的军队,实际上能够在最短时间内迅速响应并完成集结的人马,至多不过一千五百而已。
这也就说明了,在真正的战争场景下,并不是每一名士兵都能够迅速地进入到战斗状态之中。
韩信着重指出:“只要我们攻击的速度足够迅猛,敌方将无从做到全体人员立即参战。倘若我方能在展开攻势后的短短一分钟内实现突破,那么敌军的后续兵力甚至连集结起来的时机都不会有。”
秦子玉恍然大悟,根据军中关于露营扎寨的条令规定,在外征战时露宿野外,每个营帐所能容纳的人数上限仅为两个伍长所率领的队伍。
而且,各个营帐之间必须预留出用于巡逻以及交战的通道,起码要确保留有充足的空间才行。
如果攻击者的推进速度极快,那么当那些察觉到异常情况的士兵匆忙赶往集合地点时,他们各自所需花费的时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