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烟头丢在地上,抬脚捻了几下,冷声说:“易中海,我们弟兄们也不想跟你浪费时间了,最后一分钟,你自己决定吧,是公了还是私了。”
听到刘大力冷冰冰地声音,易中海陷入了绝望之中,显然对方已经失去了耐心,到底该怎么办?他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刘大力的目光紧紧盯着已经被绑住手脚的易中海,寒声道:“时间到了,姓易的,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易中海如同被打断脊梁骨的死狗,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私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白寡妇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刚才虽然她按照事前表哥教的说要把易中海送进派出所,可是她自己心里有鬼,不到万不得已也绝对不想走到那一步。
很快被松绑的易中海按照刘大力的要求,分别写下了两份认罪书和一张两千块钱的欠条,并说好明天晚上七点半之前把钱送过来,然后穿好衣服的易中海脚步蹒跚地走出了胭脂胡同七十二号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