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刘大力干脆直接坐在了路边的石块上,冲凑过来一脸好奇地焦二虎低声说:“唉,你还是小时候那样喜欢听八卦。咱哥俩也没啥可瞒着的事儿,这个易中海跟我一个车间,是六级钳工,还是他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据说今年有希望能晋级七级,不过这个家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今年四十多了也没有个孩子,整天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里打着尊老爱幼、团结邻里、互相帮助的旗号,私底下却跟自己徒弟的老娘搞破鞋,尽说人话不干人事。表面上易中海跟那个厨子关系不错,对了那个厨子叫何大清也住在九十五号四合院,还是我们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副主任。易中海暗中跟踪那个厨子,发现了他跟咱妹妹的事,他就拿着这件事威胁咱们妹妹,提出设个仙人跳的局,抓住何大清的小辫子,要求妹妹帮他把何大清赶出四九城,离开九十五号四合院。”
焦二虎不解地问:“既然那个叫何大清的厨子已经跟咱妹妹在一起了,何不直接结婚成家?这样的话也就根本不必理会易中海那个伪君子了,总不至于那个何大清还有老婆孩子吧?”
刘大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何大清的老婆早已经死了六七年了,他有一儿一女。有人不同意何大清娶个带着孩子的寡妇进门。”
看到焦二虎想要开口询问,于是直接摆了摆手说:“你就不用问了,现在正好有时间,我就全告诉你吧。何大清的老丈母娘已经多次表态,绝不允许他娶个带孩子的寡妇进门,这个老太太的身份很不简单,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据说就是她的私产,解放后老太太把大部分房产都捐给了军管会,据说她跟不少大人物关系不错,何大清现在住的房子就是老太太给的,而且就连他在轧钢厂的工作也是老太太安排的。听说易中海的工作也是老太太给安排的,易中海打着打着照顾孤寡老人的名义让老婆经常帮着老太太洗衣做饭,因此对于老太太跟何大清的事情十分清楚。由于何大清是九十五号四合院里唯一的干部,有他在四合院里,易中海根本没有办法彻底掌控,所以就打算利用与妹妹的事情逼迫何大清离开。”
刘大力叹了口气说:“咱妹妹也是鬼迷心窍,就答应了跟易中海合作,逼着何大清跟她回保定生活。她找我商量此事时,我也是架不住妹妹苦苦哀求,就答应下来帮她一起对付何大清。可是第二天我从工友们的口中得知了何大清跟那位大领导的关系,马上找到妹妹,既然何大清背后有这样一个大领导,咱就不能拿着鸡蛋碰石头了,不过看到咱妹妹哭得可怜,索性就决定对那个伪君子易中海下手,既然你易中海打算利用仙人跳来对付何大清,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仅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伪君子给咱妹妹出出气,还能顺势从那个家伙身上弄到一笔钱,除了给弟兄们的辛苦费,其余的也够咱妹妹回保定买个工作好好过日子了。”
焦二虎一听立刻说:“既然是这样,那也就不用给弟兄们分钱了,算是哥哥们帮咱妹妹一把。”
刘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兄弟的心意我替妹妹谢了,不过道上的规矩咱们可不能破坏,弄到的钱一分为二,咱妹妹一半、咱们弟兄几个一半。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叫上哥几个过去吧。”
几个人来到胭脂胡同七十二号小院,此时白寡妇早已在家里烧好热水,准备给众人泡茶。
刘大力赶紧摆手制止:“春花,你就别忙活了,现在已经七点多了,我们马上分头藏起来等着易中海上门,你自己也要注意,千万别露出马脚,以免功败垂成。”
说完刘大力就开始安排众人分别藏进了耳房和杂物间,并且一再叮嘱大家绝对不能抽烟、说话,避免打草惊蛇。
随着几个人分别躲藏起来,小院立刻陷入了一片沉寂,昏黄的灯光下只有白寡妇独自一人坐在八仙桌旁,心情忐忑不安地一边喝茶一边等候着易中海的到来。
当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是傍晚七点四十多分钟时,正焦躁不安地坐在八仙桌旁的白寡妇突然听到几下轻轻的敲门声。
白寡妇害怕出现了幻听,赶紧起身走到院门口,压低了声音问:“谁?”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快开门,别让人看到了。”
白寡妇赶紧打开院门,易中海立刻钻了进来,并且回身把门栓又插上了。
白寡妇心里暗暗冷笑,她装着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低声问:“钱带过来了吗?”
易中海伸手拍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腰间,脸上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都带来了,一分不少整整六百块钱,不过咱们也别在这儿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还是到屋里你再仔细点点吧。”说着就微微用力半推半抱着白寡妇向着正屋走去。
白寡妇装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模样,半推半就进了正屋,易中海从裤腰里抽出那个包着钱的手帕包,笑着递给了白寡妇。
刚伸手接过手帕包,易中海已经用力抱起了白寡妇的娇躯,嘴里喃喃自语:“小宝贝,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待会儿再点钱吧。”一边说着一边抱着白寡妇进了卧室。
白寡妇悄悄地把手帕包塞在了枕头底下,然后任由易中海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