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志得意满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暗暗盘算着自己的谋划。
今天可以算得上是双喜临门,第一喜是顺利与白寡妇认识并且为其提供了拿捏何大清的办法,只要白寡妇还想着让何大清乖乖跟着她去保定,那么白寡妇肯定会按照自己的办法去做;第二喜则是意外跟白寡妇春风一度,不仅品尝到了白寡妇的美妙滋味,还给何大清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一想到白寡妇的曼妙身姿,易中海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怪不得就连何大清这个花丛老手都被迷得五迷三道。如果不是心存顾忌,易中海今天还真不舍得离开。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到了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大门口,易中海远远就看到了在大门口来回徘徊的阎埠贵,心里不由泛起一阵厌恶,就好像正在品尝美味佳肴时,突然在盘子里看到了一只死苍蝇。他勉强按捺着心里的厌恶,脸上依旧是平时那副忠厚老实的笑容,不等阎埠贵开口,就主动说道:“老阎,吃了吗?”
阎埠贵眨巴着小眼睛,干瘦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易中海手里拿着的油纸包,鼻子轻轻耸动,一股浓郁的烤鸭香味顿时充满了鼻腔,他笑嘻嘻地说道:“一大爷这是买烤鸭了?正好我那儿还有一瓶好酒,咱们一起喝点?”
易中海手里拿着的确实是刚才路过一家熟食店买的烤鸭,不过他可不会让阎埠贵拿着掺了水的酒来占自己的便宜,于是笑着说:“后院老太太说想吃烤鸭了,这不今儿下班我特意去给老太太买了一只。”说完不等阎埠贵继续说话,就拎着烤鸭径直走进了大门。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口,人家已经说了是给后院老太太买的烤鸭,自己就算是再馋也不好跟老太太争,他擦了把嘴角的口水,垂头丧气地走回了家,今天没有蹭到烤鸭,阎埠贵的心里仿佛百爪挠心,感觉就像是丢了好多钱,难受极了。
易中海刚走进家门,贾张氏就一边擦着嘴角的口水一边低声对儿子说:“易中海手里拎着一只烤鸭,东旭你快去你师傅那里要半只回来,棒埂好几天没吃肉,人都要饿瘦了。”
贾东旭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起身,而是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就别添乱了,我发现易中海这两天似乎在故意不搭理我,可能是他因为前天晚上院里那些人围着他,我没有出去帮忙生气了。”
贾张氏瞪大了双眼,低声骂道:“这个死绝户怎么这么小心眼,就为了这么点小事还跟你生气。”她转头对秦淮如说:“淮如,东旭不好意思去,你过去一趟,就说棒埂看到了他提着烤鸭,在家闹着想吃肉,你顺便也正好看看易中海的态度。”
秦淮如有些为难地看着贾东旭,希望他能够阻止,可是令她失望的是贾东旭只是一言不发默默地抽着烟。
秦淮如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饭桌上的一个空碗刚要起身,贾张氏一把夺了下来,低声骂道:“你这个没眼色的东西,这么小的碗能装几块烤鸭?”说着手脚麻利地起身走到橱柜前,拿出一个人头大小的汤碗一把塞在秦淮如的手里,嘴里连声催促:“别磨蹭了,快点去。”
秦淮如知道如果自己不马上去易中海家要烤鸭,肯定又要被贾张氏责骂,她只好拿着汤碗走出了家门。
来到易中海家门口,秦淮如一边敲门一边叫道:“一大爷,一大爷。”
听到门外秦淮如的叫声,易中海打开了房门,一眼看到秦淮如手里的汤碗,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好家伙,真要是装满这个汤碗,估计自己买的这只烤鸭也就剩不下多少了。
如果是以前的话,易中海肯定会多少给秦淮如一些鸭肉,不过今天刚刚在白寡妇身上享受了一番,此时不由自主将两人做着比较,说实话与白寡妇相比,秦淮如除了年龄上占点优势,其他方面竟然全被白寡妇碾压,无论是身段还是肌肤,秦淮如都无法与半老徐娘的白寡妇相提并论。
之前在九十五号四合院里秦淮如确实可以称之为一枝独秀,可是今天易中海发现,不要说姿色出众的白寡妇,就连刚才路上碰到的几个女人,容貌气质也要远超秦淮如。
有了比较之后的易中海,对于跟前这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心里不由涌起一股莫名的厌恶,虽然秦淮如一再强调说棒埂是自己的骨肉,可是今天仔细想想,自己是一张国字脸、秦淮如则是一张鹅蛋脸,可是棒埂却是一张肉乎乎的大圆饼脸,无论是脸型还是眉宇之间根本没有一丝自己的影子,甚至就连那个小当也是一张圆乎乎的大饼脸,此时易中海的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念头,或许这两个孩子都不是自己的骨肉,贾东旭已经被自己骗着喝了断子绝孙汤,根本没有了生育能力,那么秦淮如十有八九在外面还有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易中海如同吞了一只死苍蝇,有点犯恶心想呕吐,他努力按捺着心里的不适,平静地开口道:“淮如,有什么事吗?”
秦淮如眨着水灵灵地大眼睛,故意可怜兮兮地说:“一大爷,刚才棒埂看到您拎着烤鸭,在家里闹着要肉吃,我们家这个月的肉票早用完了,实在没办法就想到您家借点烤鸭给孩子解解馋。”
易中海不得不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