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最看不惯自己父亲爱卖关子的臭毛病,他拿过烟点上嘟囔道:“磨磨唧唧的真不痛快。”
何大清今儿个高兴,也就没有跟儿子计较,他看了眼一脸好奇的易中海才继续说道:“我刚才说了今天中午在厂里小食堂做菜招待大领导,今天的规格很高,就连端菜都是由食堂韩主任自己动手,我忙活完了和韩主任抽烟闲聊时,从他的口中打听到了今天客人的身份。”他抽了口烟才继续说:“主客两位,一位是某军的副军长、另一位是人武部的副部长,还有三位客人分别是东城区分局局长和市局人事处处长,最后一位客人是东城区分局常务副局长兼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也正是今天入住西跨院的那位,名字叫林宇,行政级别十三级、副厅局级,跟咱们红星轧钢厂的书记厂长级别一样。”
易中海和傻柱都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易中海喃喃自语道:“这么年轻就是副厅局级,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何大清嘿嘿笑着说:“他再大的官也跟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没啥关系,不过今天郭书记和宋厂长脸色都不好看,今天中午的欢迎宴不欢而散,刚上了几个凉菜人家客人就走了,就连林处长也带着保卫处的人直接走了,根本没有给轧钢厂这些领导留一点儿面子。”
易中海有些好奇地问:“大清,那个林处长虽然级别跟郭书记和宋厂长平级,可他毕竟还是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不管怎么说郭书记和宋厂长也是他的领导,他这么不给面子,就不怕以后厂领导给他穿小鞋?”
就连一旁的傻柱也插嘴道:“我都听说书的先生讲过,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得罪了厂领导以后还会有他的好果子吃?”
何大清摆了摆手给两人解释道:“有些事情你们不懂,其实红星轧钢厂对于保卫处并没有管辖权,更没有人事任免权,人家保卫处是属于人武部、公安局和工业部直接管辖。换句话说也就是红星轧钢厂的领导根本管不着人家,但是如果保卫处掌握了厂领导的违法犯罪证据却可以直接动手抓捕。韩主任偷偷告诉我,自从去年保卫处上一任处长死后,郭书记和宋厂长就一直在明争暗斗,都想推荐自己人来担任保卫处处长。可惜这两位却忘了一点,保卫处的处长向来都是由东城区分局的副局长兼任。今天一位副军长和一位副部长一起陪同林处长上任,按照正常流程红星轧钢厂应该召开全厂欢迎大会,可是郭书记和宋厂长却想给新来的林处长一个下马威,只是在小会议室召集全厂科级以上领导开了个欢迎会,却没想到直接得罪了那两位领导,人家直接就反手给了他们一巴掌,听韩主任的意思估计郭书记和宋厂长以后十有八九得吃亏。虽然韩主任退伍前只是一个炊事班长,可架不住人家有个好姐夫,他姐夫在工业部当处长,所以官场上的一些事情都略知一二。对了今晚咱们说的这些话千万别说出去,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可掺和不起那些当官的事,否则说不定哪天就会惹祸上身。”
易中海和傻柱都不由连连点头答应,虽然易中海在红星轧钢厂钳工车间勉强算得上技术骨干,可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对于何大清口中的这些人和事平常根本接触不到,今天听着何大清的讲述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同时心里也泛起了一丝嫉妒之情。
何大清说到这里看了看一脸震惊的儿子,不由叮嘱了几句:“柱子,你现在也算出徒了,我打算让你到红星轧钢厂食堂先干一两年的临时工,学着做大锅菜。你可千万别随便得罪人,尤其是食堂的韩主任更不能得罪,毕竟你能不能转正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傻柱一听能够进红星轧钢厂食堂,顿时咧开了大嘴笑着说:“我又不是傻子,谁没事干了得罪顶头上司,那不是纯纯的脑子有病吗?”
何大清和易中海都被傻柱的话逗笑了,刚要开口说话,突然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正屋里的三人都被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走了出去查看。
此时隔壁西跨院的门口已经乱成一团,刚刚装好的大门竟然倒向院子正砸在了吉普车的后座上,新砌成的门垛也歪倒了一边。
此时的刘海忠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意气风发,正脸色苍白地呆呆站在倒塌的院门口,裤裆已经湿漉漉的一片,还在不停地滴着尿液,现在他的酒意已经全被吓醒,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林宇神情冷冽地注视着围在大门口的众人,双手各持一把手枪,左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刘海忠的脑袋,右手枪口对准了大门口的众人。
就在十多分钟前,背负双手的刘海忠在十几个邻居的簇拥下,昂首挺胸大步走出了九十五号四合院,在路过大门口时还冲站在自家门前的阎埠贵父子招呼一声,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去西跨院。
阎埠贵现在已经意识到了西跨院就是一个满身都是尖刺的刺猬,他又怎么可能再往上撞?尤其是在人群里并没有看到易中海的身影,这就更让他坚信了自己的判断,于是往常一门心思想着占便宜的阎老扣,今天却以需要批改作业为由拒绝了刘海忠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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