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要红几分。
“问不问的,难道还能更改你的成绩?”
江晚愣了愣神,脸色有些发红,但她并没有移开视线,大胆地往下游走,落在沈朗的喉结上。
男人都有喉结,有的显,有的不显,沈朗的喉结是显的,但并不高。
长得亦恰如其分。
“并不能,就是见你问了你儿子跟你侄子,我想着是不是你忘了问我。”
沈朗轻笑着说这句话,但语气里满是幽怨,像是一个高门宅院里久受冷落的怨妇。
“没有忘,是你每次回来的时候,脸上都云淡风轻的,我还以为你并没有把这场乡试当回事。”
说着,江晚抬起了头,跟沈朗对视着。
不得不说,江晚说得对,他确实没有把这场乡试当回事,毕竟他就算是能考上举人,也不会走仕途,更不会去谋份别的差事。
现在家里的生意让江晚做的绘声绘色,他只需要跟在江晚身边,让她养着就好。
“其实……这场考试,我觉得我还考得不错,每一道题,我都会。卷子上,我都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