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
贾琏便道:“到底不是同母所出,难以同心的。”
“你知道不同母难同心就好。你也要成亲了,王家的姑娘,自幼以男儿教养,不同于蓉儿母亲,那是武将家的做派,不以读书明理为要,性格张扬,杀伐果断。若你娶了她,便老实些吧。”
贾琏笑道:“伯父还未见过她呢,我瞧着倒不像。”
贾敬笑了一声,说道:“像不像有什么要紧,我只告诉你别想着享齐人之福,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己。”
这是贾府的家事,林齐一直未开口说话,这时才道:“师父说得对,男子多是薄幸之辈,总把女子当傻子。你辜负她,她也会算计你。”
贾琏驳道:“林兄弟这话有失偏颇,这世上也有一等贤惠之人。”
贾敬道:“就算有你也配不上,别想了。”
贾琏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林齐道:“男女情爱,最好是以真心换真心,若你三心二意,却要妻子一心待你,何其不公平。”
“自古以来……”
“自古以来,女人三心二意叫作水性杨花,男人三心二意叫作风流多情。”
贾琏又道:“我知道因为你爹的事,所以你觉得男子薄幸。你爹确实不对,只是我们这样的人家。”
未及贾琏说完,贾敬道:“我们这样的人家,是怎样的人家?”
“伯父,您当年也有一二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