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士,你想个法子,或者多花些银子,或是在别的地方帮上一把,把他请回来。至于敬儿那里,我亲自写信和他说。”
“是。”
贾赦在一旁道:“那琏儿呢,也不去了?”
贾母道:“宝玉几岁,琏儿又几岁?你是当爹的,若看不惯,自己去给琏儿请先生。”
贾赦倒也不是多在乎贾琏的学业,只是想和贾政打擂台。
见贾母这么说,心里失望更甚,却也没有再说话。
等一回房,转了两圈,让人把贾琏喊了过来。
“给父亲请安。”
“你起来。”
贾赦打量了贾琏一眼,见他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一眼看过去,竟是个翩翩公子。
“我想把你送金陵,跟着你敬大伯读书,你觉得怎样?”
贾琏一惊,道:“我在族里上学,好端端的,父亲赶我去金陵做什么?”
贾赦瞪他一眼,道:“什么叫赶你?今日老太太说了,宝玉从今都不去族学,另请先生在府里授课,半天也没说把你的名字也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