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牵着秋跟随着哥哥边倾听着哥哥辛酸往日的倾诉边急匆匆的窜过已是张灯结彩的街道,街道上新年的节日气氛已是热闹非凡了,人们喜笑颜开胳膊上挎着漂亮的柳条编织的柳筐,出入在街道两边崭新的玲琅琅满目商店里,购买着心宜的新年年货。
出入商店的人们,胳膊上挎着的柳筐里已装满了各种年货,鲜艳的一卷卷写对联用的红纸已是人们必备的新年物品。一包包鲜艳印有吉祥喜庆图案红纸包装的鞭炮更显示着新年的喜庆气氛。
人们三三两两的有说有笑地胳膊上挎着已是满满年货的柳筐,悠闲地从哥哥、妹妹.小外甥女身边擦肩而过,每逢有梳着大长辫,边梢扎有各种鲜艳蝴蝶结的姑娘、小媳妇们胳膊上挎着满满年货的柳筐说笑着从妹妹身边走过时,那浓郁的乡音便总是能吸引注妹妹那已有十几年未感受过这乡音的心了。妹妹总是一次次的被这浓郁的乡音所打动,莫明的就会热泪盈眶。哥哥总会伸出他那已布满老茧的粗糙的手来帮妹妹擦去那已是满脸的思乡的泪水。
妹妹的思乡之情,在这十几年间,日夜久久使妹妹不能平静,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辛苦劳作之余,在寒冷冬日,在艰难生活无助之时便是妹妹最为思乡、最为想家、最为想念父母、姐姐、哥哥、妹妹们的时候。
每当夜深人静妹妹的梦乡里便会出现远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家乡亲人,在梦里妹妹总是兴奋地喜笑颜开地在亲人们中间幸福地嘻嘻着,说笑着,诉说着她对亲人们的思念之情。
梦里爹爹、小脚的娘总是忙里忙外地忙着给远嫁回家的女儿,做着她小时候最爱吃的有豆腐丝、粉条、花生米、各种蔬菜、肉、香油少许红辣椒的大杂烩,豆腐脑、过年才能吃上得大油馍总能让妹妹在梦里直喊爹爹、娘这大杂烩、这豆腐脑、这大油馍是我小时候爹娘经常为我做得最好吃的过年的年夜饭啦。
梦里的妹妹多少次梦见心痛他的哥哥带着她到街上给他买水煎包,水煎包的香喷喷的肉馅和韭菜鸡蛋馅的饺子终是让哥哥舍不得吃一口,全部留给妹妹吃,总是怕妹妹吃不饱的哥哥自已却舍不得吃一口,总是会将好吃得留给妹妹吃。儿时的美好记忆总是在梦里无数次的萦绕在妹妹的脑海里。
乡音使的妹妹心旷神怡,妹妹牵着哥哥的手,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十几年了从当年的梳着一头乌黑大辫的十八、九的大姑娘到今天已是二个女儿妈妈的她,十几年间对家乡的怀念、对亲人的思念,乡音一直都在她的心里回荡,从未忘怀,乡音在这十几年间,在数千公里以外的他乡,乡音是她和老乡之间才能勾通时才会倾诉的家乡话。每当老乡之间的乡音会不自觉得使的两人说起家乡儿时的美好童年时,便会勾起两人的思乡之情,这乡音便会使的两人抱头痛哭,而这乡音又会将抱头痛哭的两人逗得破啼为笑。两个小老乡你一句乡音,我一句乡音就是在这十几年间两个小老乡在乡音中互诉着儿时家乡的美好,也在十几年.漫漫岁月中从乡音中熬过了这无数次的艰难时光。这悠扬的乡音在十几年间在远隔千山万水的他乡支撑着妹妹渡过了艰难生活的漫漫时光,这乡音今天总算使的已离家十几年的妹妹真真切切又回到了她久别你的家乡。
家乡的乡音也真真切切使妹妹感受到了家乡的美好变化。家乡日新月异的新面貌,已使的在他乡十几年的妹妹已认不出了,当年的破烂不堪的茅草屋、破窖洞,凹凸不平的泥土路,特别是在雨季,阴雨连绵的日子里,破烂不堪的茅草屋便是屋外下大雨、屋里便会下小雨,雨水从屋顶倾泄而下,屋里便成了小水溏,床上的床铺被褥便被雨水打湿,晚上一家人就只能是依偎在湿冷的炕上,艰难的渡过那湿冷难熬的夜晚。
一场洪水地里的庄稼便是颗粒无收,饥荒便成了人们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家家的锅里已是无米可下。饥饿便每时每刻威胁到了人们的生命,为了生存人们将野外的野菜、树皮当做食物来充饥,野菜挖完了,树皮扒光了,乞讨便成了饥饿的人们的生计来源,大街小巷到处是衣衫破烂牵老扶幼的乞讨要饭的人群,村庄里外出要饭的人们已使的往日兴旺的村庄几乎成了一个人稀少炊的村庄,而大街小巷却成了要饭人群的聚居地,此起彼复的有气无力的:好心人能给点吃的喧嚣声,却整日响彻在大街小巷的街面上空。
洪灾过后的孩子们更是整日生活在饥荒里,饥饿便整日威胁着孩子们的生命,本应在学校上学的孩子们每日能做你便就是跟随着饥饿中的父母们走街串巷地去要饭来维持着这幼小的生命。学校的朗朗读书声便成了孩子们记忆中的过去。
农田里在洪水过后已成了片片沼泽,凹地更是成了洼地、水溏。曾经的粮田在洗水过后已是颗粒无收,饥饿中的人们也只能弃耕外出要饭,田便就成了寥荒地,随之而来的便就是空落落的村庄和无人居住的破烂不堪的茅草房和破旧再也没有人去修补的破旧砖瓦屋了,破洞烂窗的纸糊的窗户的烂窖洞更是显示着这里是曾经人们兴旺生活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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