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很在乎王妃,红桃姑娘应该是知道的。”
“你……”红桃被拦着没有办法离开,只能任由月落劝说,不过他说他的,听与不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长舟,你是不是病了。”
白新舟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也不烫啊,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哎呀,我没事,身边好的很。”
白长舟打掉他的手,说:“是沉沉问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才来找你商量。”
白新舟心想,这哪是商量,完全是傻子行为。
“你就没想过她可能是在耍你吗?”
“沉沉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三哥,麻烦你认真想好不好啊。”
白长舟白了他一眼,自己可是很重视这件事的,为什么到了他眼里就变成了玩笑话呢。
“你是谁,哈哈……这还需要认真想吗?”
白新舟只是觉得好笑,并没有觉得需要认真想。
“陛下,既然沉沉已经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肯定是有需要回答的原因在里面。”
常韵思索了下,继续问:“长舟,你可有告知她你的名字,你的封号。”
“我说了,而且赐婚的圣旨上不也写了吗?”
白长舟觉得事情应该不是这么简单,所以他才想着,让三哥也帮忙想想看。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的着想吗?你就说你叫什么,年岁几何,几月几日生辰不就完了,真是小题大做。”
“三哥说的倒是挺简单的,有本事,你也回答一下啊。”
白长舟不满的看向他,就知道说些玩笑话。
“朕乃天子,没人敢问朕这样的问题。”
白新舟一脸得意的看向他。
白长舟觉得自己问错了人,这种情况,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
“你这是做什么啊,长舟都已经很头疼了,你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能帮倒忙呢。”
看着白长舟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常韵忍不住抱怨。
“没事,让他自己烦恼去。”
白新舟没有在意,还以为是小两口的情趣。
白长舟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沉沉到底要干什么吗,可是对于这个问题,白长舟还是认真的做了思考。
等白长舟回到新房的时候,将近过了一个时辰。
余沉沉还和之前一样坐在床上,双眼盯着门口。
白长舟推开门进来,带着些不知所措在沉沉身旁坐下,说:“你说得问题我已经仔细的想过了,我现在可以回答你。”
“我叫白长舟,年岁,二十有四,六月十一生辰,三哥就……”
“打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余沉沉还以为他出去这段时间是在给自己做准备,将一切都和盘托出的准备,没想到却说了这么些不着边际的话。
“等等,让我想想。”
白长舟转过身,看着纸上的内容,怎么都不行啊,这些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想出来的,怎么不是沉沉要的答案呢。
“我是先皇的第五个儿子,之前是五殿下,现在是永安王……”
“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余沉沉都被他磨得没有脾气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何这么难回答呢。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已经想了好久,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为何你要问我这个问题。”
白长舟很是着急,他是真的去想了,可是就是想不到。
看着沉沉生气的样子,白长舟不自信的说:“白……长舟。”
“手伸过来。”
白长舟听话的把手伸过去,接着就看见自己被她打了一记手心,虽然不疼,但是感觉很不舒服。
余沉沉看他一副不解的样子,颤巍巍的站起来,往前走着,白长舟担心走过去将人扶稳。
余沉沉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圣旨,指着上面的名字问:“难道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白韶,这是谁的名字?
白长舟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余沉沉摇摇头,笑着说:“你给我看清楚,五子……永安王……你还与我说不认识,就算要骗我,也要说点像样的话吧。”
“对不起沉沉,我真的不认识。”
白长舟为何不认识这个名字,那是因为这个名字是被登记上了,可是从小他熟记的只有‘抢食狗’这个名字。
等太子稍微长大后,太傅给他取了字。之后,太子用自己的字衍生出了长舟这个字给他用了,所以在他的认知里,白长舟才是他的名,白韶和他没关系,自然也就不认识了。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余沉沉实在是没有力气在和他纠缠了,那一碗药已经发挥了极大的药效了,现在她还能和常舟讨论,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在支撑。
“……那我扶……沉沉……你怎么了,沉沉……”
白长舟看着沉沉就在自己的面前晕倒了,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让人去找太医来给她看病。
李太医被月落拉着往前走,不用说也能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只不过,李太医就是奇怪,这太医院这么多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