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舟深吸了一口气,将难过的情绪给压了回去,看着为自己担忧的常韵,将人抱在怀里。
自从被立为太子,他走的很是小心,瞻前顾后,长舟知道他的顾虑,一直在帮他做自己不敢做不能做的事。
可是到现在,他都没能为他求得一个封号。
一个十三岁就出宫建府的人,如今十年过去了,还住着没有牌匾的房子,他怎么能不心疼,怎么能不委屈。
韵儿十六嫁给自己,到如今他们都没孩子。
是韵儿不能生吗?
当然不是,只是他觉得还不够,他手上的权力还不够。
给不了自己弟弟保护,给不了妻子和孩子庇佑,所以他的路才走的如此艰辛痛苦。
可是父皇,一次次的在打击自己,自己做的每件事,都被贬的一无是处,就连子好不容易求来的封号也给了老六,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