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务室里,许清音挂着吊瓶,叶鸣舟眼睛一眨不眨地守在床边。
见状许清音两个舍友忍不住再次出声责难。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就是,好好的恋爱不谈,非得闹一场才高兴。这下好了,把人折腾到医院了,心里舒坦了?”
一个舍友气不过,冷声:“听说,他还拒不承认,好像跟咱们音音谈恋爱,委屈了他一样。”
“什么?”另一个舍友直接暴怒了,“他还不承认,音音配他才委屈呢。亏得音音在宿舍把他夸得跟什么似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斯斯文文一表人才的,结果,哼,徒有其表。”
两人的讽刺丝毫不避讳叶鸣舟,生怕他听不到一样,越说声越大。
一声声讥讽准确无误地砸进叶鸣舟心上,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渣男。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许清音病白的脸刺进他眼中,怎么会这么痛?
叶鸣舟揉着心口,却抓不住疼痛的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