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你可会受罚?”
观尘躺平在屋顶,“别总是担心我,我现在只想让你早些修得实体。”
“我不急的。”
“我急!”观尘是真的急,“日日听着你的娇声细语,撩人心痒。我却只能心塞,什么都做不了。”
她一顿,似不明白,“你要做什么?”
观尘嘿嘿一笑,一副我已入局的迷幻表情。
听不见声音,突感心口一紧。
“你怎么又害羞啊?”
“没,没有。”
观尘贱兮兮地追问:“想到什么了?说说呗。”
良久,糯糯地声音飘出:“我不喜欢这样。”
观尘不明所以,“哪样?”
“你可以感知我一切情绪,”声音透着丝丝委屈,“这样,不好!”
观尘忽是意识到了什么,略有歉意地说:“对不起!”
听见他道歉,她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没由来地一抽,可她明明没有身体。
“你怎么了?”察觉她不对劲,观尘慌得坐起。
很久没有动静,他收起所有心思,在脑海里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