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李良铖为摄政王,协管朝堂。
做皇帝的日子枯燥无味,李良樾几乎干成了两点一线的上班族。雷厉风行的操作打得残存异心者措手不及。纳言求治也独裁专断,本身就冷峻凌厉的气场更是在初生的政权里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
半年后,前朝安定,李良泓请旨前往西要关驻守。
夜里,护国公府花园里,一张石桌,围坐着李家四兄弟。
李良烁:“我备了好酒,今夜一醉方休。”
说是要把酒言欢,可一杯杯下肚,一壶壶入肠,酒未停,言未起。
月明星稀,朗朗夜空,诉不尽百转愁肠。
酒将尽,人将去。
半年的压抑不只堆积在李良樾一人身上。
无形重荷令兄弟四人太多话积压在心口,不知从何说起。
“决定要走?”
李良泓无所谓地笑笑,“西要关总要有人去守的。”
沉默继续。
“我,与她并无夫妻之实。”李良樾突然开口。
李良铖懵了一瞬,眼底震惊不言而喻:“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李良烁没反应过来李良樾话中所指,茫然地看向他。
李良泓轻嗤,仰头一杯酒下肚,“大哥什么意思?”
李良樾闷着头喝酒,“你远在边境,若是愿意,藏她一人,并非难事。”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