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恋花,一触蜜来,女孩藏笑的唇角撩乱对手不堪一击的矜持。无措无知,骆骁冷藏的情丝彻底凌乱炙热,灼得一腔肺腑拥火犹煎。
许恩偷笑,这个人,怎么绷成个石头了?殊不知自己的脸也熟了个通透。
“嗯?”许恩歪头,没反应?那,走了?旋即对着骆骁一个抱拳,颔首:“告辞。”
然后,开门跑了。
退无可退,几乎把自己堆进桌椅中的林修:……
许小姐逃了?骆总?死机了?要不要提醒下?紧接着,林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家骆总似有若无的抚着扬起的嘴角,这是在?回味?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令下:“回吧。”
一口气跑出去的许恩,在楼门口猛然停步。
“是她吗?”刚刚心脏像是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就一下,疼得许恩腰都直不起来。倚在石阶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怎么了?”骆骁一出来就看到半倒在石阶上的许恩眉头紧皱,捂着胸口,很痛苦的样子。立刻冲上前去,将人一把揽住。
许恩刚看清来人,心脏又是一抽,“啊!”忍不住恸呼出来,额上密密汗珠渗出。
骆骁见怀里的人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立马将人抱起,:“林修,开车。”
医院里,做完检查的许恩面无血色的仰在床上,百味杂陈。
“刚才着急,就来这就近的医院了,明天带你去省院。”什么问题都没有检查出来,骆骁心中不安更甚。
“不用。”
“怎么能不用?”骆骁急了,语气有些凶,见许恩呆呆的看着自己,忙解释:“这里医疗水平相对较低,换省院检查更放心。”
许恩快炸毛了,也只能强颜欢笑,再检查也没用,不是身体毛病,是心理问题啊。可没法跟骆骁解释,总不能告诉他因为许恩对他动了情,导致许清音伤了情?爱上邵厉行的心和对骆骁动了情的心是同一颗,一颗心容不下两个人、两份情,只剩撕扯了,哎!可疼的是我啊!
许恩望墙兴叹!愁啊!
记忆融合,身心融合,为什么不能情感融合?还是说,我应该遵从初心,可怎么遵从啊,邵厉行都要娶别人了,凭什么还要我死生不忘啊?再说要论初心,许恩的初心还是淡情薄爱呢。三十五岁的人干嘛要去听从一个二十三岁人的心?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无解,要不一头撞失忆重新来过?
一直到傍晚,期间骆骁给许恩又递吃的又递喝的,许恩倒是吃喝都不耽误,但情绪始终不佳。
“你,是有什么事情吗?”骆骁见此刻的许恩与白天判若两人,总觉得是见了自己后导致的。
许恩看着骆骁,越看越委屈,又帅又贴心,有才又有钱,怎么才能踏踏实实的爱他呢?
“又不舒服了?”
许恩摇摇头,“没有。”
良久,骆骁慢慢握上许恩的手腕,问:“是有顾虑吗?”
许恩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了,长出一口气,“我这孤身孤影的。”唯一的顾虑就是你,怕我迈出了这一步,而你退缩了。毕竟,眼前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期待中透着畏缩,令人很不踏实。
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吧,许恩双手反握着骆骁的手,眼神赤裸认真,言语坚定地说:“如果我说,我能接受的是和你平平淡淡的谈一场忠于彼此恋爱,你可愿意?”
我愿意,只是……骆骁沉默。
骆骁的垂眸,让许恩自我点燃的热情一点点消散,连带着握紧的手也松了下来。
骆骁察觉到了许恩的失望,多想此刻就抓紧他的手,可是,自己都不是自由身,怎么许她自由恋爱?
许恩深陷思海,迷茫混乱,听得耳边幽幽飘来一句:“可否等等我?”
骆骁不敢抬眼,怕看见许恩或绝望或冷漠的眼神,只能压着迫切毫无底气地说:“请再等等我。”
“好!”没有时限,许恩却痛快地应了。赌一个未知呗,没试过怎知无望?万一,万一一梦成终了呢?
起初以为自己对许恩只是责任心作祟,反反复复的回味,惦念难消,也只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可渐渐发现,不知何时,那被自己遗弃的情丝不察间已一圈一圈将自己捆绑的无处可逃,而震着情丝乱颤的始端早就连在了许恩的一颦一笑中。
骆骁将许恩紧紧拥进怀里。是你给的机会,我必将珍惜,为之拼尽全力。
许恩轻拍骆骁后背,“好啦,你忙你的去吧,我要出院了。”在医院已经待了大半天了,许恩可不想夜里也住院。
“那,明天?”
“我真的没事,估计是那会太激动了,跑得太快胃痉挛了。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也没有再疼。”
“好。”
等比赛结束了,周末和周天终于舒展开来。直到从文化馆出来,也没有接到骆骁或是冯凛的任何指示,甚至连骆骁人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二人一合计,应该算是完成任务了,后续的事情就随便派个人来就行了。毕竟许小姐比赛完了,也放弃重赛了,他们还杵这儿干嘛。
接下来的几天,骆骁没有联系过许恩,许恩一门心思的在想法子筹钱,也没空想这些。细想之下,她同骆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