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的混迹在人群中,没有穿着军装,只是穿着属于华夏人的服装,所以在人群中并不显眼。
等到蒋舒婷教训完那些地痞流氓之后,他才出现在她面前。
对着她微微一笑,躬身道“这位小姐,有幸了解你一下吗,想和你交个朋友。”
蒋舒婷看着眼前这条大鱼,眯了眯眼,懒洋洋的回答“这里太阳太晒,我没心情啊。”
窖根竟椿会心一笑“那请小姐移步,跟我来。”
两人走到了一家餐馆,点了一些食物和酒水,坐在一桌。
蒋舒婷看着面前的酒,对着窖根竟椿挑挑眉,打趣道“第一次吃饭,居然喝酒,你这是司马昭之心啊。”
窖根竟椿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喝酒交友比较自然,但面对蒋舒婷的打趣,也表现得束手无措。
不好意思的对着她点了下头“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喝酒,交朋友,比较搭配。”
蒋舒婷摆摆手“你为什么会想认识我?”
窖根竟椿刚想张口就回答,就被她给堵住了话。
“少佐在我国学习多年,应该知道待人要真诚吧?”她漫不经心的夹起几粒花生米,边嚼边说。
窖根竟椿沉默了一小会儿,打算如实回答。
“对小姐的印象颇深,三次见面都觉得很有趣,这是第四次见面,就很想和你认识,我也遵从了内心的想法。”
“哦?三次碰面?我没记错,好像只有两次吧?”蒋舒婷倒是有些意外的说。
窖根竟椿说“第二次是在小巷子里,你喂流浪猫的时候,被我碰巧看见了。”
“哦,所以呢,了解我的目的呢?我可不认为一个少佐会费心费力想要认识我这个平民百姓。”蒋舒婷耸耸肩。
“我认为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我也确实有我的目的,只不过我们还不太了解,我现在并不能放下我的戒备心。”
窖根竟椿坐在凳子上,一只手臂自然垂直,另一只搭在了桌子上,说这话时,还有些紧张的用垂直的手臂抓了抓大腿处,他有些担心这句话会惹恼她,然后她直接离去。
“哦,只要好处到位,也不是不行啊,这位少佐。”蒋舒婷装作看不见他的小心思。
窖根竟椿听见蒋舒婷这句话,倒是放心了很多,毕竟之前那些人也是被利益所收买。
“我叫窖根竟椿,那么小姐你呢?”他正式自我介绍一番。
“祖宗!”蒋舒婷恶趣味的说。
“祖宗?这名字很特别啊。”他喃喃道。
“脚跟净春,你的名字也很特别嘛,哈哈哈。”她半眯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诮。
......
蒋舒婷站在餐馆门口,挥着手和窖根竟椿告别。
走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凳子上沉思。
这窖根竟椿确实够心机,即便一番交谈过后,表面上像是信任了自己,实际上对于自己的目的丝毫没讲。
想了想他的性格,嘴角上扬,看来试探就要来临了。
随后洗漱一番就上床睡觉了。
两天后就被窖根竟椿的手下找上门来。
她也不惊讶他找得到自己的地址,其实早在自己杀掉了他的士兵之后,自己就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反跟踪过去之后,发现是窖根竟椿的手下。
所以当他找上门来之后,她知道试验到了。
跟着走到了窖根竟椿的住处后,发现院子中有个木桩子,上面绑了个人。
这人浑身的鞭伤,前面还有士兵用鞭子抽打他。
窖根竟椿就坐在了院子中的凳子上,淡定的喝着茶。
看着蒋舒婷走来大声的笑着说“你来了,祖宗!”
随着蒋舒婷走近,坐在他对面,他又有些抱歉的说“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这幅画面,可是我在派人请你之后,我的手下居然抓到了一名共党,为了我的帝国,我只好这样去撬开他的口,从而得知他们的秘密。”
蒋舒婷不在意的摆摆手,也拿起了他给自己倒满茶的茶杯,喝了起来。
暗想,他还是不太了解华夏人的习惯啊,倒茶怎么能倒满呢。
看着蒋舒婷没有搭理自己的话,又对她说“祖宗,你有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呢?”
蒋舒婷看着正在受刑的男子,身上的衣服确实很凄惨,像是受了很多伤一样,但仔细观察,他身上的口子并没有渗出血液,倒像是画上去的伤痕。
还有旁边正在抽打的男子,那力度就像是给人挠痒痒一样,都没有原主叔叔打原主狠,虐待俘虏也不好好演给自己看。
想来这么轻手轻脚的对待,不是他们国家的人,也是自己国家的叛徒。
没有正面回答窖根竟椿的话,只是喝完茶之后站起身,径直走向了抡鞭子的士兵身边。
迅速的掏出了他身上的匕首,然后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捅向了木桩子上绑的人。
“你说不说?”她恶狠狠的问。
那木桩子上的人被她这一刀给捅白了脸色,口中顿时充满鲜血,疼的也说不出话,只是哆嗦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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