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自己虽然是乡下丫头出身,但,也忘了根,看不起乡下丫头。
毕竟,嫁入贾家,她秦淮茹就也是城里人了。
更何况,秦淮茹还有一份属于轧钢厂的工作。
这份工作,那怕对于大多数城里人,都属于高大上的。
毕竟,一般小厂,是没法和轧钢厂这种万人大厂比的。
不说别的,像易中海那样,一个月能拿上百工资,在那些小厂,是不可能的。
秦淮茹看着于海棠跟三大爷进了傻柱屋,一脸冷意,走向后院,找许大茂去了。
远远的,许大茂正在家门口透气,抽着烟,一见秦淮茹时,想也不想,跟见了鬼一样,跑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见此,人都傻了,什么意思,见到我秦淮茹就跑回屋里,关上门。
“怪死的,难不成又是易中海这老畜牲泄露了我的事,到处说我坏话。”
秦淮茹自是知道,易中海也在抓奸现场,还一起吃饭了。
想到这,秦淮茹只觉人生艰难,为什么所有人,非都要跟她秦淮茹过不去啊。
“该死的易中海,我秦淮茹不过是要了你小小三十块钱,你有必要把我的事通街唱嘛。”
许大茂这反应,秦淮茹敢肯定,一定是知道了她耍无赖,臭不要脸,硬讹诈易中海三十块钱的事。
“许大茂,开下门,你放心,我不是来要钱的。”秦淮茹信誓旦旦:“我保证,我不是来要钱的。”
本来,许大茂还不怎么在意,只是下意识想防火防盗防秦淮茹。
可秦淮茹这么一说,许大茂就明白了,易中海说的不止是真的,还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淮茹,真就是那么一个,臭不要脸,无耻卑鄙之人。
“秦淮茹,你滚,你个死瘸子,想讹钱,找你的一大爷去,别来讹我。”许大茂骂骂咧咧:“你再臭不要脸,也不能这么臭不要脸啊。”
“我可还不是你妹夫,你休想现在就讹我。”
秦淮茹头大无比:“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秦淮茹不是那种人。”
“你秦淮茹不是那种人,你骗鬼呢。”许大茂呸了口:“我告诉你秦淮茹,你有多无赖,多臭不要脸,易中海可全告诉我了。”
“该死的老畜牲,毁我秦淮茹名声,你还是人吗。”秦淮茹暗骂了句。
“许大茂,开门,我真不是来讹你的。”
许大茂那里会信秦淮茹:“你说不是就不是啦,我信你才傻。”
“防火防盗防你秦淮茹,易中海说的可一点也没错,你这畜牲玩意,一开口就是讹钱,你还说你不是讹钱,你当我许大茂是三岁小孩啊。”
秦淮茹气炸了,狗东西,老畜牲,这么毁她秦淮茹,还防火防盗防她秦淮茹。
“狗日的易中海,不就三十块钱嘛,你就这样污蔑我秦淮茹这孤儿寡母,你才是猪狗不如的畜牲,老畜牲。”
秦淮茹真的很气,但,也只能暂且忍着:“大茂,我真不是那种人,真不是来讹你钱的,你怎么可以信易中海那老东西的话啊。”
“我秦淮茹再臭不要脸,也不至于那样啊。”
许大茂呵呵了下,以前,有傻柱当冤大头,当然不至于,现在,人老了,也丑了,还瘸了,连钱也一分都没了,太至于了。
“秦淮茹,你是在逗我玩吗?”许大茂:“我不信易中海,信你秦淮茹这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的缺德玩意?”
秦淮茹也忍不住了:“狗日的许大茂,你才缺德玩意,你全家都缺德玩意。”
“我可将是你姐了,你疯了吧,这么说我。”
许大茂立马道:“姐个屁,你个狗日的缺德玩意,有多远滚多远。”
“我许大茂才没你这种臭不要脸,卑鄙无耻,泼皮无赖,没皮没脸的亲戚。”
“开门,许大茂你个混蛋开门,我告诉你,你再不开门,就等着被傻柱那狗东西,笑话你一辈子吧。”
秦淮茹拿出了杀手锏,有这,秦淮茹不怕许大茂不开门。
许大茂跟傻柱争了半辈子,斗了半辈子,这就是他的死穴。
许大茂可以什么都不顾,但,一旦跟傻柱有关,他什么都要争,什么都不愿矮傻柱一头。
这点,秦淮茹在大院十年,对此,再清楚不过了。
许大茂拉长着脸,开了点门缝:“说吧,到底什么事。”
秦淮茹好气:“许大茂,你特么什么意思,开门就开这么点,你把我当土匪是吧。”
许大茂无比直接:“你知道就好。”
“不,你秦淮茹比土匪还土匪。”
“毕竟,土匪可以打,可以赶,可以防。”许大茂看着秦淮茹:“你秦淮茹臭不要脸耍无赖,没皮没脸,打又打不得,赶又赶不走,骂你又没用。”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比土匪可怕多了。”
秦淮茹:“…”。
“许大茂,你个狗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才土匪,你才比土匪还可怕。”
许大茂呵呵了下:“这不关我事,全是易中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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