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何雨水见此,差点笑死。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擅长道德绑架的你,被你口中可怜的孤儿寡母秦淮茹道德绑架了,并且,还是这么无赖。
易中海一听秦淮茹这话,更是要气疯了,恨不得掐死秦淮茹。
居然臭不要脸,无耻到这种地步。
“来啊,打,想打,一大爷你就打,反正我今天挨了不知多少顿打了,你敢打,我就敢死。”
秦淮茹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打不死我,打的我住医也好,包吃包住,好过没饭吃,饿死强。”
“打吧,来打吧,尽管打吧,一大爷。”
何雨水见此,目瞪口呆,真想说,秦淮茹疯了,居然还求打,就为进医院,包吃包住。
但,一细想,秦淮茹这种情况,进医院,包吃包住,似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然,秦淮茹何止要饿着肚子,伤好点更要去上班,扫厕所了。
所以,与之相比,进医院,包吃包住,简直是天堂。
傻柱则差点笑死了,秦淮茹这招狠啊,易中海就是有千般本领,也应付不了秦淮茹这一招。
撒泼无赖,泼皮似的,又臭不要脸,还打不得,她还巴不得你打。
这种情况,换谁,都得头疼。
而易中海,这一刻,也是要疯了,打,打不得,不打,又憋屈郁闷死。
“秦淮茹,你这畜牲,我费尽心机,花了那么多钱,把你救出来,你就这么对我?”
易中海看着她:“你还是人吗?”
“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还有没有人性?”
秦淮茹一脸无奈:“一大爷,我没办法了。”
“我们家山穷水尽了,我又只能吃白饭,没工资,你不帮我,我就要饿死了。”
“你就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不多,你再给我两三百块就行了。”
何雨水跟傻柱都无语了,易中海那怕是冤大头,人傻钱多,也不至于傻到这份上吧。
两三百还不多,秦淮茹这简直离谱。
那有要钱,要的这么离谱的,一开口就是两三百,并且,还是白给,不是借。
不过,转念一想,易中海已经为秦淮茹花了两千块钱了,两三百,似乎又不值一提。
“唉,这寡妇就这么香,这么迷人?”何雨水忍不住,看了眼傻柱,以前他也是这么痴迷秦淮茹,为秦淮茹掏空了家底,一千多块钱,全给了秦淮茹。
这么一想,何雨水也不知,到底是谁更离谱。
傻柱虽掏空了家底,但那是常年累月。
而易中海,虽花的更多,但也就两年工资而已,可时间上又远比傻柱离谱。
只能说,两人半斤八两,也怪不得以前能凑一起。
都喜欢秦淮茹这寡妇,能不凑一起嘛。
只不过,何雨水觉得,她哥亏大了。
人易中海怕早和秦淮茹钻过菜窖了,而她哥傻柱傻柱,人如其名,了不起也就摸摸小手。
“两三百,你怎么不去死。”易中海死死看着秦淮茹,真的恨不得打死她。
傻柱略有点发毛的看了一眼何雨水:“你这眼神,这么无良,你打什么怎鬼主意,何雨水。”
傻柱自猜不到,何雨水想到了以前的前尘往事。
“我那有。”何雨水小声嘀咕道:“我只是在想,哥你亏大了。”
“人易中海老牛吃嫩草,你却只能摸摸小手。”
“你们俩真是同道中人,都喜欢寡妇,怪不得凑一块。”
听到同道中人这四字,傻柱恶心死了,何雨水是说者无心,傻柱却是听者有意。
没他,原身,可不就跟易中海是同道中人,虽然,原身都四十了,秦淮茹都一四十多的老娘们了,原身才得手。
只是,不知,快七十的易中海,那时,还有没有接着跟原身当同道中人,接着当隔壁老易,给原身头上带青青草原。
“何雨水,你一姑娘家,说这种话,你疯啦。”傻柱瞪着她,要不是知道她是无心的,傻柱都想给何雨水一巴掌了。
何雨水缩了下头,一脸悻悻,没敢再吭声。
秦淮茹委屈巴巴道:“一大爷,我也是没办法啊。”
“一整年没工资,两三百都只是勉强够而已。”
易中海气乐了:“感情你是要我养起你一大家子一年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凭什么要养你一大家子一整年啊,我疯了吗?”
秦淮茹又可怜兮兮起来:“凭您工资高啊,三百块钱,不过是你三个月工资而已。”
“我工资高是我的事,我凭什么,要给你?”易中海看着秦淮茹:“因为你长得丑,又浑身臭哄哄?”
“再说了,我现在只是七级工,工资不过八十左右而已。”易中海又补充了句。
秦淮茹臭不要脸的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是孤儿寡母,你说的,我孤儿寡母,可怜,有能力的,都应该帮我。”
“现在,我还瘸了,是瘸腿的孤儿寡母,你是不是,更应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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