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着冲出去的秦淮茹,不用问,也心里清楚,棒梗被打,十有八九是棒梗该打。
自家孙子什人德性,贾张氏是知道的,绝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秦淮茹闹一闹也好,纯当发泄。
傻柱再如何,也不至于会欺负秦淮茹,欺负的太过。
再者,就秦淮茹这两下子,腿又瘸着,不是贾张氏看不起她,傻柱要有心,绝对可以耍着秦淮茹玩,
棒梗看到秦淮茹杀出去,要帮自己出头,还是挺开心的。
屋外,傻柱一脸无语的看着秦淮茹,腿都瘸了,还学人发疯,真是又菜又爱玩。
秦淮茹看着扑的凶猛,但,傻柱轻轻松松躲开。
秦淮茹扑的猛,一下猛空了。
扑了个空的秦淮茹,自然只能紧急刹车,然后,直接扑街,扑了个狗吃屎。
惨叫一声,秦淮茹蹲坐在地,直接哭天喊地:“我不活了,不活了,天杀的傻柱欺负孤儿寡母,打孩子,连孩子都不放过啊。”
“哥,要不我们先走开吧,不然,别人真以为你欺负人了。”何雨水有些小担心,低声道。
傻柱笑了下,满不在意的道:“不怕,咱们走了,才是心虚。”
随着秦淮茹一哭,不少吃瓜群众来了。
但,没有一人,为秦淮茹出头,只是单纯看热闹。
当然,不是大院的人没同情心,而是,实在是秦淮茹人品太差了,也太缺德了。
那次她这样,其实都是她欺负人,或装可怜。
现在,整个大院,除了易中海,不会有人再信秦淮茹,再替秦淮茹出头的。
看着一伙人来了,只是看热闹,傻柱更心里有数,知道是秦淮茹人品太差了,装疯卖傻,装可怜,哭天喊地,都不会有人再信她的。
秦淮茹一边哭,一边骂傻柱欺负孤儿寡母,欺负棒梗打孩子,但,任凭她怎么骂,怎么喊,都没人理她。
这让秦淮茹尴尬的同时,也愤怒不已,这满大院,就没一个好人,全不是东西,全是禽兽,畜牲。
傻柱欺负孤儿寡母,打小孩,居然没一个,帮她秦淮茹这孤儿寡母出头,讨公道。
不过,骂归骂,秦淮茹心里清楚的很,是因为她人品太差了,这大院,除了易中海这老禽兽,没人会搭理她的了。
这搁以前,绝对大把人,大把护花使者,替她秦淮茹出头了。
“那个啥,东旭嫂子,你啊,差不多行了,还是洗洗睡吧。”
傻柱笑着道:“这满大院,谁不知道,你欺负我孤家寡人才是真啊。”
“东旭嫂子,时代变了,你卖惨,装可怜,行不通的了。”
傻柱看着她:“你想冤枉人,也得想点新鲜的招啊,只一劲的哭,没用的了。”
“东旭嫂子,你一傻子,进个傻子医院的人,听我一句劝吧,还是别玩这种戏码了,真只会让人把你当笑话看。”
傻柱:“当然,最重要的是,你的话,在大院,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纯当你在放屁。”
秦淮茹又气,又尴尬的不行,傻柱这王八蛋,狗东西,尽特么说大实话,没良心的畜牲,她秦淮茹可是孤儿寡母啊。
而最让秦淮茹尴尬的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她已经下不来台了,没人给她一个台阶下,如果就这么灰溜溜走了,就成真小丑,真成笑话了。
虽然事实上,秦淮茹已经是个笑话了。
“不是,秦淮茹,你这傻子,才从傻人院回来,你这是又要闹那样啊?”
赶来的二大爷一脸无语的看着秦淮茹:“你啊,冤枉谁欺负你孤儿寡母不好,便冤枉人柱子,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
“你别忘了,不是人柱子看在你傻2啦吧唧了的份上,早送你去坐牢了。”
二大爷接着道:“还有,人柱子是看你傻了,才不追究你,你要这样没良心,反过来恩将仇报,人柱子报公安,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
“还有,秦淮茹,我提醒你,孤儿寡母不是万能的,不是你是孤儿寡母,就可以无法无天,当法外狂徒。”
“你干的那些违法犯罪的事,大院的人都记得呢,人公安机关,更是有案底在呢,你要真再被抓了,那就是新旧案一起算。”
二大爷说到这,停顿了下:“真这样,你可就真完了,等着牢底坐穿,这辈子老死在牢里吧。”
秦淮茹早吓得哭不出声了,心里忍不住大骂二大爷老王八蛋,发疯,狗东西,脑子有病,居然帮起傻柱来。
不过,这也让秦淮茹真的怕了。
是啊,一细想,可不是,她真是一屁股破事,真进去了,可不新账旧账一起算,到时候,不牢底坐穿才有鬼。
“二大爷,你尽说什么大实话,你看你,吓得人东旭嫂子这傻子,都傻啦吧唧,说不出话来了。”傻柱故意埋怨道。
二大爷笑了:“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个人。”
“我又不是易中海那个道德败坏的坏老头,自然不会不当人,缺德没人品,帮着秦淮茹欺负柱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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