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所有人的念头就是,秦淮茹又干缺德事去了,所以才会被打成这样。
“秦淮茹,你又干什么缺德事去了,居然被打成这样。”三大爷开口了,其他人这样,非招骂不可,三大爷,秦淮茹倒不敢。
秦淮茹一听这话,郁闷的吐血,她秦淮茹的名声就这么差?一个个的,都这么看她,想她。
“三大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太过分了。”
三大爷轻咳一声:“那你的意思是,你没干缺德事,是无故被打成这样的了?”
这种事,秦淮茹自知是理亏的,真闹起来,丢人的只会是她。
想到这,秦淮茹黑着脸:“三大爷,你少在这装好人。”
“我秦淮茹被打的这么惨,安慰都没一句,反而无故泼我脏水,什么狗屁三大爷啊。”
骂完这句,秦淮茹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下轮到三大爷郁闷了,骂完他就走,肯定是心虚。
“这秦淮茹,肯定又是干缺德事去了,不然,早嚷嚷着有人欺负她孤儿寡母,要告到街道办了吧。”
这话,在场的都不由觉得是如此,秦淮茹可不是个吃了大亏,还忍气吞声的人。
“秦淮茹,你这贱人,又干什么缺德事去了,居然被打成这鬼样子。”
秦淮茹一进屋,贾张氏一见秦淮茹这样,脱口而出,也是这一句。
秦淮茹那个郁闷啊,这大院没法呆了,一个个,全不是人。
“妈,你胡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儿媳妇。”
贾张氏呵呵了下:“笑话,就因为你是我儿媳妇,我才知道你什么人。”
“若不是因为干了缺德事被打,你怕是早嚷嚷得全大院都知道了。”
秦淮茹:老东西,你看人眼光那么准干嘛,你有病是吧。
“怎么样,没话可说了吧,我就知道,你这贱人是又干缺德事去了。”贾张氏见秦淮茹没吭声,冷哼道。
秦淮茹那个憋屈啊,但也只好忍气吞声:“妈,应该有给我留饭吧?”
贾张氏撇撇嘴:“你长得丑想得美。”
“害我替棒梗交了学费,又害我这老婆子还得亲自做饭,你还想我给你留饭,做梦去吧。”
秦淮茹不由崩溃大哭,她秦淮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喂了一个小时蚊子,白跟踪傻柱冉老师,还因此挨了顿打,最后,饭都没得吃。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一天都没法过了,这家,也是一天都没法呆了。”
秦淮茹哭着:“既然你不拿我当儿媳,我走,我走还不行嘛。”
秦淮茹哭着,跑进卧室收拾东西去了。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来真的,也是慌了:“秦淮茹,不是妈不给你留饭,是妈压根就没做,我带棒梗下馆子去了。”
秦淮茹一听这,更崩溃了几分:“妈,你还是人吗,我天天吃糠咽菜,我一不在家,你就下馆子。”
“那你也去下馆子去,行了吧。”贾张氏知道,不出点血,是不可能的了。
秦淮茹一抹泪,瞬间出现在贾张氏眼前:“那给钱。”
贾张氏肉疼的摸出了两块钱,秦淮茹一把抢过。
“还不够,谁家下馆子,只点一个菜这么寒酸啊。”秦淮茹又伸出手。
贾张氏咬牙切齿:“秦淮茹,你别太过分了,你一个人啊,你要吃多少。”
“你带了棒梗,我不得带小当她们啊。”秦淮茹:“起码五块。”
“五块?”贾张氏咬牙切齿:“你怎么不去抢。”
秦淮茹脸一沉:“不给,那你就是不把我们母女当一家人,那这日子,你自己过去吧。”
贾张氏最终,不得不忍气吞声,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拿了钱,也没去下馆子,而是自己简单做了点吃的。
让贾张氏吃了瘪,秦淮茹心里舒了不少。
第二天,秦淮茹没做早饭,而是破天荒的,买了包子馒头,美滋滋吃了顿肉包子。
“雨水,快迟到了,能不能载我一程啊。”
大院门口,上班时,秦淮茹厚着脸皮道,明明还早,却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淮茹,你这肥头大耳的,我那载的动你啊。”
何雨水可不惯着她:“我就是载的动,不心疼自己,也得心疼车啊。”
“我这可是新车,载你这肥头大耳的猪寡妇,我可舍不得。”
话一完,何雨水骑上车,直接走了。
秦淮茹老脸通红,心里恨死了何雨水。
这时,傻柱也拉着车,走到了大院门口。
秦淮茹立马又厚着脸皮,可怜兮兮道:“柱子,我这么大个人了,还没骑过车,能不能载我一程啊,求求你了。”
“狗日的秦淮茹,你这畜牲,欺人太甚了,看来是昨晚打的打轻了,才干缺德事,尾随我跟了一路,去了冉老师家,想破坏我相亲,现在还要我载你。”
傻柱把车停好,恶狠狠看向秦淮茹:“欺人太甚了,秦淮茹你个畜牲。”
说完,傻柱大吼一声,冲向秦淮茹。
秦淮茹呜呜哭状,抱头蹲下,这动作,熟练的让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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