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味道重,效果更好。”说着,贾张氏一脸激动:“以后,我看易中海这老王八蛋,还有脸在我面前摆他大爷的架子不。”
话一完,贾张氏兴冲冲,跑回了自己家。
在场的,先一片死寂,而后,个个不由一脸恶心。
忍不住,看向易中海秦淮茹的眼光,带上怜悯。
特别是易中海,怕是想死的心都得有。
傻柱对此,自是乐得看易中海秦淮茹倒霉。
反正是贾张氏干的,跟他无关。
没大一会,在场的,纷纷一副恶心到不行的样子,走开了。
只见贾张氏端着个破罐子来了,那怕隔的老远,似乎都能闻到味。
傻柱也被恶心的走开了些,估计,除了贾张氏自己,也没人忍受得了。
贾张氏看了看,问道:“傻柱,是不是应该先救秦淮茹?”
傻柱捏着鼻子:“你一人泼一半不就行了,多了,效果也相差不大。”
贾张氏点了下头,左右看了看。
二大爷三大爷这才赶来。
不过,他们不是大爷了,来了,也没人管他们。
这也是,二大爷三大爷,为什么没立马赶来的缘故。
“傻柱,秦淮茹易中海怎么了,贾张氏这又是打算干什么?”
二大爷见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又忍着恶心的表情,自不会还靠近。
三大爷也一样,没选择靠近。
“晕了。”傻柱唉了声:“也不知易中海这老王八蛋,发什么疯,差点把东旭嫂子打死。”
“贾张氏呢,见东旭嫂子被生生打的生死不知,就又把易中海这老东西,一个泰山压顶,砸晕过去了。”
二大爷三大爷,神情怪异,这不像易中海的为人啊,居然差点打死秦淮茹。
“至于贾张氏,打算拿她新鲜出炉的黄金水,泼秦淮茹易中海脸上。”傻柱说完,看向两人:“也就是…尿。”
二大爷三大爷一听这,差点直接吐了起来,但还是呕了几声。
而此时,贾张氏先把黄金水,先泼在秦淮茹脸上,又立马,把剩下的,几步走过去,泼易中海脸上。
随后,贾张氏自己都被恶心到了,扔掉手上的罐,跑到一边,呕吐声连连。
在场的见此,也不少人,直接呕吐连连。
傻柱看着,也差点吐了,直接跑远了不少,但,依然能闻到那股味似的。
而就这么一会,在贾张氏味道极冲的黄金水的洗礼刺激下,易中海跟秦淮茹,几乎同时醒了。
醒过来的同时,两人都被那股极冲的味道,刺激得直接清醒得不行。
而后两人立马闻到自己身上,脸上的那股味,虽然还未想到是黄金水,但已经不由爬起来,立马吐了起来。
“哈哈,我就说嘛,我的比童子尿,效果更好。”贾张氏这时忍不住大笑道。
而后贾张氏又立马朝易中海道:“易中海你个老畜牲,感恩吧,我贾张氏不计前嫌,用自己的黄金水救了你。”
易中海满一下都扭曲了,当即大吐特吐了起来。
秦淮茹也一样,肚子里的东西,猛往外喷。
在场的见此,不由有些怜悯。
这两人,怕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吐了好一阵,两人都吐了一地,那味,隔着老远,都能被恶心到。
易中海秦淮茹都带上了痛苦面具,吐到胆汁都快要吐出来,实在吐无可吐了,先后挣扎的爬起身来,捂着肚子,扶着腰,走路都跌跌撞撞似的,但还是强撑着,跑到了水池下。
两个人,瘫坐在水咙头下,双手猛搓着自己的脸,没几下,两人都把脸搓红了。
搓到快脱皮,易中海秦淮茹才罢休,像尸体一样,瘫在了那,一动不动,任水冲刷着自己。
贾张氏本想笑话易中海先的,见此,也先闭嘴了。
好一阵子后,傻柱忙道:“贾张氏,快先把东旭嫂子扶起来吧,再洗下去,怕要出事了。”
傻柱说着,忍着恶心,去关上水咙头,扶起了易中海。
贾张氏见此,犹豫了下,也去扶起了秦淮茹。
“一大爷,你说你,不想给东旭嫂子当冤大头,就不当呗,何必非那么畜牲,要把东旭嫂子打死啊。”
傻柱说着一摊手:“这下好了,遭报应了,差点小命赔上,还被贾张氏用她新鲜出炉的黄金水泼脸上了。”
“你和东旭嫂子,算是名副其实的臭不要脸,臭得脸都不能要了。”
傻柱这话一出,秦淮茹易中海,来不及恨傻柱,也没那力气骂傻柱,当即弯腰,又呕吐起来,虽然呕了个寂寞。
在场的人可怜易中海秦淮茹的同时,又不由都觉得,傻柱绝对是故意的。
一会后,两人都呕吐不动了,快脱力了,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好了易中海,既然你没事了,那就说说,你怎么赔偿秦淮茹吧,毕竟,秦淮茹可差点被你生生打死了。”
贾张氏说完,竖起两根手指:“两百,就区区两百,这事,就算了了。”
“不然,我告到街道办,告到公安局,告你当众行凶,谋害秦淮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