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变得均匀。
跟大房的岁月静好相比,宋二那边就惨兮兮了。
他脱掉衣服才发现整个右肩都青肿了,动一下就痛得呲牙咧嘴,他媳妇掀开衣裳,看到肚子上那一个大脚印子,当即气哭,要拿菜刀去把始作俑者杀了解气,最后被他呵斥住,委屈的不行,低声咒骂大伯哥断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
宋二:有意思吗,他本来就没儿子啊,本来就无人为继。
妻子在哭,儿子也在哭。
宋二也想哭。
他还疼。
让二儿子去找爹娘要银子,说是要去请大夫。
宋母直接说没钱。
但宋二能信?当即嚎起来,嚎得震天响,又想到大哥那句‘为了小弟卖儿卖女’的话,他就差直接把‘偏心’两个字甩到爹娘脸上上。
心里无比酸涩。
宋二确实是惨。
宋母都不忍心看,最后从屋子里摸出几十个铜板给他,让他好好养。
这话宋二听听也就是了。
好好养?
拿什么养?
他可没有老四那么好的运气,出生就碰到个来讨水会说好话的老道士。
没想到爹娘真的还有钱!
那为什么还要他们二房三房各出一两银子抵给傻子家,明明那彩礼钱他们没得过一个铜板啊。
分明、分明是抠他们的银子去贴补老四!!!
宋二更觉得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喷不出来。
憋屈!
真特么憋屈!
他以前从没觉得过爹娘供老四读书有什么,可如今要拿他们的银子,那就心如刀割了。
宋二让二儿子去请了大夫。
熬药吃了睡下。
这一天,晚饭也没做。
只有傍晚从厨房里传出的热腾腾的香甜之气知道有人又去了地里挖红苕。
宋母气得心肝疼。
再这么下去,地里的红苕不等长好就要全被吃了。
一家子还怎么过冬!
吃个锤子!
宋时一家吃饱肚子,又带着几个丫头出门溜达了一圈,才回家。
洗脸洗脚。
刚躺下,大丫猛得起身,“我忘了喂鸡了!”
就要爬起来。
宋时喊住她,“喂什么喂,又进不到你嘴里。”说着打了个哈欠,“你看他们谁喂了。”
“快睡,明早跟我一起去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