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也不知道她几个儿子突然多了个比自己还小的爹,喊不喊得出口,嘿嘿。”
“那谁知道。”
...
不说宣城人觉得不可思议,屈大福跟周氏都傻了。
就、就没事了?
“儿子,真的没事了?荣东家有没有说让我们搬到别的城去,什么时候搬?”周氏急道。
她不想搬。
祖祖辈辈都在这里,她搬到哪里去?她哪里都不想去。
屈丰也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最近瞧上了一个姑娘,是两条街外新搬来的酒肆的女儿,正打算跟家里说,然后找人去提亲。
如果搬去了别处,他提个锤子亲。
宣城人是不屑于外嫁的。
有地方包袱。
“搬家?搬什么家,不用搬。”宋时道。
“那...”周氏还要问什么。
被宋时打断,“娘,有些事情我没有办法跟你说,只你记住,还有爹跟大哥,我跟荣东家的事到此为止,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陌生人就要做到陌生人的样子。
“这是我们一致决定的。”
如此,屈大福、周氏跟屈丰便不再多提。
没给家里带来祸端就好。
屈大福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你好好看书,专心准备考试。”
等中了举人,身价倍增,这些闲言碎语就不敢再有了。
举人,是可以封官的。
换句话说,中伤朝廷命官是大罪。
有话也得死憋着!
宋时:“我听爹的。”
从那天起,他便安心在家看书,等闲不出门。
出去就要被说,就要面临别人异样的眼光,他是傻了才去主动找罪受。
荣瑶那边虽然知道了真相,但她并没放弃,而是一直找人监视着屈家的一举一动。
她不信她那么大一个真爱说不见就不见了!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这个屈哲,也不一定就是原来的屈哲。
任务经验丰富的她自有自己判断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