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茵茵到公司闹了一通,陆嘉明脑壳发痛的送走她,还没喘一口气,又有电话进来。
“妈,什么事呀?”
他按着眉心。
却听对面惊慌道,“嘉明,你快看热搜!”
陆嘉明:“……”
讲真他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心慌,喝了口咖啡压惊,“妈,你不要着急,我已经去处理这件事了。”
“你说你也是,一直以来都是洁身自好的,怎么最近就…”说到这,她顿了顿,“孔家那边你也要好好安抚,茵茵是个好女孩,单纯善良,对你又一片真心,你把外面那些事情处理干净,该断的断…”
“妈,我知道了,我这还有事,先挂了。”陆嘉明不愿意听母亲那些话。
断什么断。
该断的是孔家这门亲好不。
当初要不是公司面临着巨大的危机,陆家快要为瓜分掉,他根本不会同意跟孔氏联姻。
孔茵茵那个只知道追着帅哥跑的无脑蠢货根本就不配当他的未婚妻。
一直以来他只当她是个死人。
他跟余蝉才是真爱。
另一边,陆母看着黑下来的手机屏幕,叹了口气,想到刚才宋氏总裁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无意中透露出的信息,她眉头紧皱,反正儿子现在的名声是毁了,不如趁着这机会把那个小狐狸精赶走。
说做就做。
儿子傻不拉几被个女人哄骗得连好赖都不知,还时常跟自己做对,她早就看不惯了。
那姓余的不是就看嘉明洁身自好在外面干干净净吗,她倒要看看,嘉明变成跟别的总裁一样花了,那女的还会不会留下。
“喂,余蝉吗,我是嘉明的妈妈,我有事找你…”
某咖啡馆。
余蝉抓着包匆匆赶到。
陆母已经等着了。
“对不起,伯母,我来晚了!”
其实并没有。
但先道歉总是没错的。
陆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我的意思想必你也猜到了,我看不上你,你离开嘉明吧。”
说得云淡风轻。
余蝉捏紧拳头,努力想笑,却比哭更难看,摇头道,“伯母,我是不会…”
“是,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儿子嘛。”陆母靠着椅背,抬起眼皮嘲讽的看着她,“这话我都听得腻了,还有别的理由吗?”
余蝉:真心还不够还要什么?
没听过一句话吗,钱财乃身外之物,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伯母…”她咬着牙,“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还有工作要忙,就先走了。”
留在这个地方也是被人羞辱。
余蝉余光扫了一眼那支票上的数字,别说500个w,连一百个都没有,她跟陆嘉明在一起好几年,付出了最最真挚的感情,甚至还有宋家总裁夫人的身份,这点钱都想把打发掉,不阔能!M..
想到宋时,她心更痛。
隐隐还有后悔。
早知道当初就该给他一点甜头,先把人笼络住了,至少还有人可以倾诉。
她羞怒的站起来。
就听对面保养极好神情高傲的女人冷笑一声,“余蝉,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
余蝉咬着唇,没说话。
陆母喝了口咖啡,语气轻蔑,“如今嘉明不只你一个女人,他还有未婚妻,但凡是要脸的女孩纸都会自动离开,我愿意出钱是想着你好歹陪了嘉明几年。也别说什么真爱不真爱的,我家嘉明要是没钱,也没几个女孩能跟他有真爱。更何况,他现在外头彩旗飘飘,女人不只一个,要说他还对你有多少爱,我反正不信,你不是眼里揉不得沙子吗,这都没爱,你还留下干什么。”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钱。
身在豪门圈子,这种的见得太多了,不裹上这么一层好听的外皮,那不跟外头明码标价的一样了吗。
她这话真让余蝉愣住了,那感觉就像是打中了七寸,好半天才见面前的女子垂下眼眸,“我问过嘉明,他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他喝醉了。”
“呵,这话你也信?”陆母笑得一脸讽刺,“也是,你要是不信,哪来的借口留在我儿身边,说你自欺欺人都是侮···辱了这个词,为了钱也是拼了,毕竟,我儿有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你还死皮赖脸缠着他,难不成还能指望你要脸吗?”
余蝉脸色煞白,此刻咖啡厅里还有别的顾客在,陆母的声音并不小,已经有好几桌人听到声音朝这边看来。
她低着头,“我跟嘉明在一起时并不知道他有未婚妻。”
“你后来知道了也没走啊。”陆母不想跟她扯这些没什么意义的皮,摆了摆手,“嘉明有婚约你都不在乎,他有了别的女人,你肯定也不会走了。”
说着把支票收回来放进包里,“你们这些小姑娘年纪小,只晓得傍个有钱的好少奋斗几十年,我也能理解,说到底,你情我愿的事,我儿子也不吃亏,这年头哪个小年轻不谈几场恋爱的。”她站起身,从旁边拿过小包,“你坐着吧,我还得忙,这年头如你这样的小姑娘可多了,我还得去找那几个跟嘉明过了夜的女孩,我家嘉明可是要跟茵茵结婚的,可不能闹出未婚生、、、子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