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小洁观察了很久。 也没见那男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对,他不对劲! 很不对劲! 哪个二三十岁的大男人不出去工作天天搁小区乱晃荡的,就是家里有矿,那更不可能啊! 不出去嗨? 就她晓得的隔壁的隔壁的...隔了几个壁的那家儿子一年有一大半的时间天南海北的逛,不是上山就是潜海,剩下在家的时间也是隔三差五混迹于各种酒吧酒店。 家里也时常嗨翻天。 物业都去了好几回。 有一次甚至连警察都来了。 想到这她就无比庆幸,幸好自家没住他隔壁哦。 若是宋时知道她的想法。 估计也要庆幸。 幸好那小子没住你隔壁。 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什么事情都是相对的。 甘小洁观察宋时,殊不知,宋时也观察了她许久。 “你好。” 宋时微笑。 这一次,甘小洁没有躲。 下意识就问:“我见你天天在这,你不上班吗?” 就听那人回答:“要啊,只是我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 甘小洁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老板啊。 失敬失敬。 “那你天天搁这儿坐着?” 过不了多久椅子怕是要被你坐得起包浆了吧。 宋时看着她,目光有些怪异,“你有没有发现你生活中有...嗯,有奇怪的地方?” 甘小洁就明白了。 退后两步。 呵,原来你做的是这种生意啊。 扯开嘴角皮笑肉不笑,“你想说我家房子有问题?” 宋时摇头。 有问题的不是房子,是你。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甘小洁提着菜转身回家。 心里有点气。 怎么可能不生气嘛。 任谁被人说家里有问题都要不高兴的,遇到那种脾气暴的,早特么一竹竿上去了! 但像这种虚无缥缈存在了几千年从未被科学证实过的东西惊悚又神秘,就,就很神秘啊。 甘小洁害怕之余又难以控制那种兴奋。 她在花园浇花。 猛一回头。 很遗憾并没有看到窗户边上有白色黑色或红色的身影。 她在客厅打扫卫生。 猛一抬头。 很可惜并没看到有一闪而过的影子。 她塞着耳机听音乐。 凝神静听。 没有!没有突然传出的哭声或是猫叫。 屋子里也没有传出什么突然的莫名其妙的声音。 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得...有点让甘小洁坐不住了。 草! 这吖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看似啥也没有,其实,啥都有! 她都想去买一瓶牛眼泪回来试试了,考虑了两天,又十分肯定自己接受不了那群魔狂欢的画面。 还是算了。 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薛云看着自家老婆哈欠连天,“你这是咋了?想啥呢?” 甘小洁沉默了片刻。 还是把在外头遇到个神棍的事告诉他了,末了还加句,“是真的帅,特别帅气!” 那张脸进娱乐某圈子孙三代不愁饭吃的那种。 薛云:“...” 就好无语。 “你是看人家长得好吧?” 不然走外头随便遇到一老头跟你说小妹儿你印堂发黑啥啥啥的时也没见你记挂这么久啊。 甘小洁理直气壮,“确实人家帅啊,我又不能睁眼说瞎话,你不信你明天请假去看啊。” 薛云脸都黑了。 “我还请假?我疯了吗!” 关键是,请假去看个男的,他脑壳又没被门夹。 “都是假的,人家忽悠你的,睡觉睡觉!” 甘小洁:“真的?” “我还能骗你?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那种,无中生有打心理战的,都是开张吃三年。” 甘小洁:“...这倒是。” 拉被子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