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默不作声当起了旁观者。
春华万万没料到柱子竟敢打自己。她用手捂着脸,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就像不认识他似的。眼前的这个人变得如此陌生,他还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柱子吗?他何时变得这般粗俗不堪,卑鄙无耻了?
曹秋实虽是醉酒,有些神志模糊,但心下多少还是明白一些的。正所谓美酒醉人不醉心,他还是大体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得春华被打,他口中发出一阵“呜呜啊啊”的声音,挣扎着想起身阻止。怎奈头晕脑胀,目眩神迷,身体沉重有如千斤重量,四肢软绵无力,全然不听自己使唤。无论他怎样挣扎,终是徒劳无功,又哪里能够起得身来。
柱子才不管这些,也不再理会捂着脸的春华,用手一指还在床上胡乱挣扎的曹秋实,回头朝弟兄们一挥手,高喝一声:“都还愣着干啥?给我往死里打那狗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