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登记过后,柱子便不停催促春华及早完婚。
在农村,领了结婚证并不算结婚,只有举办完结婚典礼,吃过酒席,那才被认为是真正的结婚。
春华考虑到安宁店开业在即,只能将举办结婚仪式这事安排在新店开业之后了。柱子虽然心中不满,但敢怒不敢言,也只能强自忍着。
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八日,春华要赶去安宁主持新店开业仪式。一早起来,她胡乱扒拉了几口饭,和母亲打了声招呼就要出门。
这时,正端着碗坐在桌前吃饭柱子说道:“麻杆儿在安宁店当经理,我还一直没见着他哩。不如我和你一块去,到那边找他玩玩。”
春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数落道:“你这么大个人了,亏这话你还说得出口,你还知道什么?今天安宁那边新店开业,都忙得脚不在鞋里,人家麻杆儿哪有闲功夫陪你玩?你以为都和你一样闲的么?想玩以后不有的是时间吗?这时候你去瞎凑什么热闹!”
柱子吃瘪,顿时不再吱声,埋头专心吃饭。
春华出门开车,忽然想起自己的茶杯还在办公室里,便又驱车来到水饺店里。进屋拿了茶杯,正要关门下楼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低头一看,是曹秋实的号码,春华便笑嘻嘻按下了接听键:“呵呵,秋实呀,真是巧了,我也正想要你呢,你的电话就来了。好的,你现在就下楼吧,我马上就到。”说罢,便关门走下楼去。
在她走后,一个像幽灵般的身影从二楼拐角处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二楼宿舍的杨飞花。
此刻时间尚早,还不到饭店开门营业之时。听到二楼经理室的门响,杨飞花就知道是春华来了。
想到柱子他们交给自己的任务,她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悄无声息地躲到暗处察看动静。此时恰好听到春华与曹秋实两人打电话联系,她便暗暗记在心头。
饭店开门之后,杨飞花见着柱子,抽空便将他唤至二楼角落里,将春华和曹秋实电话联系之事,一五一十向他叙说一遍。
柱子听后,勃然大怒,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特么的,这个贱货!我就说今早上她死活都不肯带我一同去安宁,原来是带她自个相好的浪去了。什么特么的开业呀,我看她是开窑子去了。好,好,看回来我怎么收拾这个贱人!”
杨飞花吓得花容失色,万万没想到柱子行事这么鲁莽,忙拉他到一旁劝道:“嘘,祖宗,小声点儿,你是怕别人听不见咋的!”
柱子一把将她推开,脖子一梗,双眼一瞪,满不在乎的吼道:“听见就听见,怕啥?她做得我还说不得了!”
杨飞花怕被人看见连累自己,惊慌无措之下,不及细想,将他匆匆忙忙拉进自己的宿舍。关上房门后,她转身气吁吁抱怨道:“你这人咋这么不识好歹呢,我好心告诉你,你却这般莽撞,你这个样子,是存心想要砸我饭碗还是怎的?”
“不是,飞花,你放心,我,我……”
话才说到一半,柱子忽然两眼放光,嘴巴半张,眼珠儿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住杨飞花的胸部。当此之时,杨飞花心情激荡之下,胸前波涛汹涌的山峦正在薄薄的衣衫下起起伏伏,呼之欲出,端的是性感魅惑,风光迷人。
柱子一眼望去,便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整个人霎时沉沦,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杨飞花正自嘴里抱怨呢,忽然察觉柱子状态有异。见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看向自己胸部的目光迷离,嘴角还流下了老长的哈喇子,一副要将自己吞下去的模样。她顿时心中一惊,意识到了什么。饶是她见识过大场面的人,也本能的有些害怕,急急转过身去,就欲夺门而逃。
眼看就到嘴的猎物,柱子又怎会让她轻易逃脱。
在监牢里生活了十几年,他平日里几乎连个女人都很难见到,及至出狱,春华又不让碰,说什么必须禁欲一周,致使他心中如那猫抓狗刨一般忍受煎熬。现在好了,杨飞花这般尤物自己送上门来,他岂有放过之理?
见她转身欲逃,柱子伸出自己那双宛若老虎钳子一般的大手,迅疾向前探出,一下便将杨飞花的身子牢牢箍住,让她差点儿喘不上气来。杨飞花欲待张口喊叫,却又早被他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给捂住了嘴巴,哪得半点声音发出来。
“吼吼,特么的,只许她做初一,就不许老子做十五?”柱子状若疯癫,像一头野兽般喘着粗气。他面皮紫涨,两眼通红,将杨飞花死死抵在门后,一动也不能动。
见她还欲挣扎,他将眼一瞪,凶狠地低声吼道:“别动!”
杨飞花心中害怕,不敢动弹。
柱子见状,便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用手搂住她脖子,嘴里急切道:“宝贝,只要你遂了我的意,以后在店里大哥我就罩着你!等我抓住那贱人把柄,到时休了她就娶你。你放心好了,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还犹豫啥?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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