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啊,云汀兰摇头失笑,拈了一颗草莓放进嘴里,继续看戏。
“偷拿避孕套是我不对,可其他的东西,我真的碰都没碰……我敢对着主伟人保证……”吕潼恨不得起誓,真是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还说不清了。
他咬咬牙,朝云长山跟前凑了凑,压低嗓音,“支书,我姐夫在化肥厂上班,还算有些门路……”只要放他一马,他一定想办法给村里弄来一批化肥。
不就是给那混蛋下跪认错嘛,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年轻气盛,为了姐姐出头打人的二杆子少年了。
云长山什么态度暂不清楚,雷军自不可能放过他,他也一瘸一拐的过来,“大伯……”云长山冷眼一扫,他赶忙改口,“支书,我也要举报。”
雷军也不避人,反正已经撕破脸,背不背人,大家也都知道是他举报的,没区别。
“他们要结婚,这事只是他们自己的说辞,是真是假还不一定,但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人在小树林,大声朗诵德瑞拉夫人和于连偷情的片段,香.艳、色.情、下流。
简直就是知青点的毒瘤,妄图荼毒我们这些光荣的无产阶级接班人……”
蠢货,你这是不打自招。
宋今寒都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