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这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在中年汉子的搀扶下赶来。
看到云汀兰时,一愣,旋即眼神躲闪,肉眼可见的慌张,“云……云大夫,对不起……当年破四旧……我没拦住”当然她也不敢拦。
云汀兰没搭腔。
是,你是犯不着拦,但这么多年,你拿着我的钱,可曾有一分良心不安?想着写信给我说一声?没有,你担心我断了供养,所以你心安理得的发死人财。
宋今寒突然插了一句,“这墓地,得有十几年没人管过了吧。”
金花支支吾吾,显然不擅长撒谎,扶她的汉子,接过话茬,“云……云姨,文G什么情况您也知道,我们不敢来呀。”
“嗯,钱拿的倒是挺顺手。”
母子俩都不吭声了,说破天,光拿钱不干事就是他们不对,谁能想到,二十多年都没露过面的人,会突然回来呢。
但凡提前说一声,他们肯定把坟修葺好了。
云汀兰直接无视忐忑的母子俩,和快死的人没什么好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