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直到确信没有,几个男孩这才勾肩搭背的往家赶。
另一边的河沟里,站起来三个男知青,手里也拿着麦穗,只不过他们不敢生火,都是直接搓着吃。
鲜麦子口感也很好,咬下去,有点爆汁的感觉,吃着比不烧的香甜。
当然也与他们饿狠了有关。
正是十六七岁能吃的时候,食堂的饭也能糊弄饱肚子,但一泡尿后,肚子就是扁,饿的前胸贴后背,这不就动了心思。
“那个个子最高的……是不是郑主任家的龙凤胎哥哥?”
就是他,农场像他家孩子那样干净俊俏的不多。
“行了,敞开了吃。”有那几个背锅,怕个鸟!
然后就被带队巡逻的狗子给堵了。
几人还特别不服气,“凭什么只抓我们,那谁……郑奕安他们也偷吃了。”
“那是人自己家的自留地,想咋摘咋摘,俺们管不着。但你们偷的是公家的麦穗,那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一个大男人去攀咬几岁的孩子,什么人呢。
狗子鄙视的看着眼前几个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