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平行时空。)
徐建民心里骂人归骂人,但还得捏着鼻子给他们弄来棉衣,但凡一提他们,没人愿意触霉头,所以棉衣到手的挺容易。
他原想着好吃好喝伺候着,把他们忽悠去别的地方C联。
结果,新来的这群不一样,不像之前的那些人用吃喝就能打发走。
云汀兰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转移新派的视线,宋今寒已然悠哉的转一圈回来,陪徐建民下起象棋。
她还心说,问问他怎么回事,转脸就听兰妮一脸贼兮兮的说,这群破孩子自己先打起来了。
起因是一盘红烧鱼。
本是口角之争,不知道怎么的就升级成了打架,食堂的桌椅板凳打坏不少。
看着地上被糟蹋的粮食,在食堂干活的桂花气的想捶人,回来时遇到云汀兰,她忍不住骂他们兔崽子,“……不知道粮食金贵,那三年咋没饿死这群人!”
骂完,还从怀里掏出一个撕掉皮的窝窝头,问云汀兰要不要。
云汀兰肯定不能要啊,她家不缺粮食,但桂花家缺,两家四个老人,夫妻俩又都是老大,下面一串兄弟姐妹,也就他们夫妻俩在农场条件好点。
夫妻俩年年都得贴补老家亲戚,又有三个孩子要养,桂花中午的时候都是留在农场大食堂,用剩下的汤汤水水填肚子,为的就是给孩子多省口粮。
紧接着,这把火就烧到云汀兰身上。
彼时,云汀兰正在给一位大娘针灸,一群人气势汹汹的闯进诊所,瞧着就是来者不善。
“小同志,你们这是?”云汀兰尽量端着笑容。但见他们横冲直撞的到处乱砸,她不禁蹙起眉,“这些都是药材,你们小心些。”
就有人毫不客气的斥责云汀兰,“烧的就是它们,哪有治病让人喝尿吃屎的,庸医!”
“对,就是侮辱人!”
眼看又要闹起来,带头的钟小柏手一抬,身后的各种喧哗才停止,他推推眼镜盯着云汀兰,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审视着她,眸中的惊艳一闪而逝,“有人检举你,跟我们走吧!”
农场专用的稿纸在空中一闪而过。
云汀兰琉璃眸子微眯,她已经通过凌溪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和字迹。
想到白天肖文书找自己说的事,她眸中寒光闪烁,冷冷扫过他们,也不再多费口舌,和一群热血上头的熊孩子说什么呢?
说的再多,他们也听不进去。
她冷笑,“行,烧吧!”她冷眼扫着他们的面色,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这时人群里有人喊道,“金针!她还有金针呢!”
老太太低头看着自己膝盖处的金针,心一惊,她她她……看个病,应该不会也被牵连吧?
云汀兰一眼便锁定了喊话之人,即便那人压着嗓子,声音变得尖细。
“招娣呀?”王秀芬的大女儿?她竟然也成了积极分子,她娘啥城份,她怕是不知道吧,不然也不敢如此高调!
“我现在叫李卫红!”李卫红最听不得别人叫她招娣。
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她管不着。
但金针……想到再次瘫痪的王秀芬,云汀兰冷笑,原来是为了这个!
要不说,无知者无畏呢!真以为在培训班待几个月,拿到金针,就能成为神医?她不阻拦李招娣作死的行为,但也绝不会让她牵连自己。
云汀兰意味深长的瞥一眼李卫红肚子,当着众人的面把金针取出来,然后用力投掷出去,“咚”的一声,整个盒子坠入栅栏外的水井里。
很快沉了下去。
这水井有七八米深,又是寒冬腊月,掉进去就别想再捞出来。
你!李卫红见此急了眼。
在李卫红发作前,云汀兰义正言辞的说道,“既然是不好的东西,我们就该彻底的毁了它,李同志这么气急败坏,让我很难不猜想,你是想将金针据为己有。”
李卫红神色一凛,“怎么可能,你这是污蔑。”气急败坏的就想给云汀兰定性,“她搞对炕!”
云汀兰嗤笑,“言论自由还是有的吧,是你的行为惹人生疑呢,还是我的话有问题,大家自有判断。你说是不是,钟队长。”
李卫红所在的队伍明显属于老P。而钟小柏则是XP的头目,他正愁找不到老P的突破点,闻言立刻怀疑的上下打量李卫红。
李卫红心虚的额头直冒汗,忍不住往人群里瞄。
那是李平,这两人……
还挺不是东西,那李卫红满15吗?
云汀兰别有深意的看向混迹在人群里的李平,“李主任也来了?我还说找你问件事呢,前段日子,您爱人不是用小鸡换走我家一只公鸡嘛,那只小鸡仔昨天突然下蛋了,那么点大的鸡仔……就下蛋了,您说奇怪不奇怪!”
想到云汀兰的能力,李平心一紧。
李卫红更是变了脸色,去窥李平的神情。
李平神色几番变幻,最终挤出笑,“云大夫,他们说的也有道理,这中医有些地方确实……是吧,这屎啊尿啊的让人吃,确实不合适。
当然,咱们也都知道,您也是迫不得已,主要还是药物短缺。您放心的跟着去,我会帮你打点好,肯定不会让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