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给囡囡报早教班,自由快乐的成长就好,自己给囡囡留下的财富,就算囡囡败家,也能确保她衣食无忧一辈子。
若是有能力,那就继承庄园,接手她手里的股份,没那个天分或是不感兴趣,那就吃红利。
其实有凌溪在,她不必太过担心,他的寿命无限,可以护囡囡一辈子快乐无忧。
她自己也是甩手掌柜,管理这些就没插过手,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自己那么累干嘛?
但账是一定要做到心中有数,有凌溪在,任何人想做假账都别想瞒过她。
但就目前为止,她和靳天铭母子的合作都很愉快,都不是缺钱的主,也没谁会去斤斤计较,这就是选对合作伙伴的重要性。
因此,有人嗅着味道找过来,想踢开靳家母子,和她商谈合作的事,她都没同意。
与虎谋皮的事她可不干,她脸上是写着冤大头三个字吗?一个个的把她当傻子忽悠,她看他们才是傻子。
“妈咪妈咪,我们放假了哦,咱们回山庄找姥姥吧?”囡囡小朋友从来福背上跳下来,扑向云汀兰。
她家离幼儿园不远,步行过去也才几分钟,除了第一天新鲜,囡囡非要走过去,第二天她就不乐意走路。
自己骑电动车送她过去都不行,非要骑着来福去幼儿园,于是凌溪每天拉着牵引绳,让来福接送她。
一开始还成了一景,小朋友们那个羡慕呀,都吵着闹着要坐骑,但家长不放心是一回事,另外狗狗也不配合。
有一个家长还找到她,企图花钱买走来福,云汀兰婉拒,笑话,她家宝贝的好朋友,怎么能卖呢。
本来只以为是插曲,谁知道那女的不依不饶,三番四次上门,还甩了一百万支票给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贬低她是穷鬼,想钱想疯了,一条狗敢狮子大开口。
还说也就是她儿子闹着要,不然倒贴她都嫌来福土气。
云汀兰都无语了,这是听不懂人话呀,说了不卖,她还在那里自说自话。一查,好家伙,原来是三姐呀?失敬失敬,怪不得这么擅长脑补,自己给自己加戏。
云汀兰这暴脾气,她能惯着那母子?
两份资料,一份送给原配,一份送给帽子变色的富商,也就几天,世界清净了。那个天天缠着囡囡要来福的小霸王转学了。
去哪,她不关心,反正囡囡又高高兴兴的背着小书包上幼儿园了。
“你是想姥姥了,还是想山庄的小动物们了?”
囡囡眨巴着眼睛,毫不心虚:“都想。”
云汀兰刮下她的鼻梁,“骗人,鼻子会变长哦!”
云知鸢小朋友不满的用鼻腔轻哼,“妈妈又骗人,才不会变长。我可不是小朋友了,才不会上当的,妈妈才该变成长鼻子,总是骗我。”
嗨,越来越不好骗了。
云汀兰揉揉她头顶,转移话题,“今天才周四吧,怎么突然放假了?”
这不年不节的?出什么事了?
“颜颜他们都生病请假了,老师就让我们也回来了,放了……”小姑娘扳着手指头,“十天,十天假。”
不上学,她高兴的很,她喜欢和小伙伴玩,但她也很想念小花它们。
云汀兰这才从凌溪那里知道,幼儿园爆发了大规模的手口足病,一半以上的孩子已经病发,其他的不确定,但这病传染性极强,暂时没病不代表身上没病毒。
云汀兰赶忙配好药浴,把囡囡从头到脚洗一遍,才放心,家里也进行一次大消毒。
申请好航线,云汀兰带囡囡坐私人直升机回的山庄,四个多小时的路程不到一个小时到达。
翌日一早,孙梅在庄园看到囡囡又惊又喜,抱着囡囡好一阵亲香,听云汀兰说原因后,她也说起一件事。
“就陆家的那个宝贝疙瘩,不是也在学校被传染上了手口足病,那姓陆的忒不是东西,迁怒的把楠楠给打了,听说楠楠跑去南边找你二舅他们,被他们夫妻大骂一顿,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让她回去。再之后,楠楠就没消息了。”
语气里满是唏嘘,“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嫁错人真能去掉半条命,你朋友多人脉广,看能不能帮着找一找,可别出什么事了。”
“行。”云汀兰直接应下,现在社会科技融入生活的方方面面,云汀兰想找人轻而易举。不出她所料,孙若楠去了她前男友那里,只是,那男人早就有了新女友。
她大闹一场后,恋爱脑似乎也醒了,如今找了一份收银员的工作,也算在那边安顿下来。
她和孙梅说了。
孙梅也没再提找人的事,只要不是出意外,在外面打工也不见得是坏事,摊上那样的爸妈,嫁了那样的男人,逃出去也挺好。
她只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孙梅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闺女每月给她五千的零花钱,她啥也不用干,闲的无聊,便加入了村里的广场舞团队。
都是一群没事干的老太太,家里儿孙能干,不缺吃穿手里还有点闲钱,就凑一块成立了一个舞蹈团。
孙梅是负责人之一,因为云汀兰给支援了一套设备,推拉音响,18寸的便携式多视频播放机,还有团队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