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脚不干净,小尾巴想抓轻而易举。
对上云汀兰的视线,叶然心慌。
背后使坏被抓,她正心虚,脸色几番变幻,想着云汀兰最近的冷脸与变化,她心一横,大声喊道:“少爷,我们没骗你,不信你去问我弟,云汀兰和我弟青梅竹马,老早就是我弟的人了。
只是后来,她嫌贫爱富甩了我弟弟。
还有……她家里藏了一个野男人,我亲眼看见的,不信你现在可以去找,她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她弟如今瘫痪在床,她妈肯定会牢牢缠上云汀兰,只要这有钱人家的少爷相信自己被戴了绿帽,抛弃云汀兰,那云汀兰就什么也不是,他们的工作自然保住。
最好让云汀兰的名声臭大街,只能嫁给她弟弟。
各种算计都摆脸上了。
云汀兰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叶然,在他们的注视下打电话报警。
几人当时就慌了。
叶然强稳着心神,“你吓唬谁呢,动手打人的是你们,真报警,不定谁进去呢。”
“就……是……我们不是吓大的。”几人虚张声势。
云汀兰掀下眼皮,讥诮一笑。
直到警察真来了,云二婶他们还有些懵,竟然来真的?!
可再一想,挨打的是他们,他们才是苦主,瞬间底气十足,哭嚎着要警察做主。
靳天铭和云汀兰也不急,等他们表演完,云汀兰才慢悠悠的开口,“警察同志我报的案,他们强闯民宅,侮辱诽谤,还偷盗财物。”
靳天铭睁眼说瞎话,“我手表被他们偷走了,三十多万。”
“你放屁,是你给我们的!”几人急眼,这罪名太重,他们可不敢背。
“做梦呢?无亲无故,我把价值几十万的表送给你们?明明是你们偷的,还因为分赃不均打了起来,你们身上的伤就是证据。”靳天铭下巴微扬,嘴角噙着挑衅的笑,就是栽赃你们,能怎么着?
云二婶几人黑脸:“……”
狗都没你狗!
不过,这话谁信?
警察信了,有视频为证呀。
云汀兰把他们争夺手表打架的监控,调取出来。
保镖打的都是暗伤,现在还看不出来,他们互相挠的都在脸上,一目了然。
他们口说无凭,云汀兰他们有视频为证。
云二婶他们拿身上淤青说事。
云汀兰就一句话,“你们如何证明那是保镖打的?明明是分赃不均互殴的,只为了讹钱。”
打不过,辩不过,又没有证据。
到了这一步,再不知道云汀兰他们联合起来给自己几人做局。
他们就是傻子!
眼看形势对他们不利,几人顿时后悔不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冤,云二婶也突然记起自己是长辈,哭天抢地的让云汀兰放过她。
来的两个警察就去看云汀兰,都是一个村的人,大家沾着亲带着故,事闹的太难看不好。
云汀兰只作看不到。
她不信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只看到了退一步登鼻子上脸,正好杀鸡儆猴。
叶然来不及庆幸,就见又一段视频播放出来,赫然是她夜翻果园偷摘桃子的画面。
她脸色青红交加,恶狠狠的瞪着云汀兰,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故意设套让她钻。正寻思着,用嘴馋糊弄过去,反正桃子不值几个钱。
就听云汀兰不紧不慢开口,“我丢了一对钻石耳钉,价值两万多。”
判刑妥妥的。
云汀兰放大监控画面,明显能看到叶然从砖房里拿了什么东西,塞进口袋。
云二婶夜里偷偷翻进果园摘桃子卖,她早就发现,故意没声张,悄悄放了一对钻石耳钉在砖房那边。
原本是想钓云二婶,没成想钓到了叶然。
叶然咬唇还想狡辩,云汀兰幽幽道:“我见她戴过那对耳钉,它们是定制款,绝对没有第二对。”
两个警察对比着云汀兰提供的照片,相片里叶然戴的耳钉确实与她丢失的耳钉一模一样。
完了!
叶然脸色发白,浑身冰凉的瘫坐在地,看着云汀兰,一脸哀求,“兰兰对不起,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把耳钉还你,还不行吗?”她庆幸自己喜欢它,没有给卖掉。
不行。
“兰兰,你帮我和少爷说说好话,放过我吧。你知道的,婶子就是嘴贱,没恶意。你要是生气,打我一顿,出出气也行。
我保证,以后不再找你们母女麻烦。
我不想坐牢啊!我要是真的进去,你也受牵连,是不是?以后要是考公务员,政审你都过不去。
你就算再讨厌我,也得多为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云汀兰斜睨着云二婶,讥笑:“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没想过考公务员。再说了,一旦二叔离婚,你和我就没关系。所以呀,您还是先想想,如何和您娘家人交代吧。”
要是她没记错,云二婶有个侄子今年正在考公务员。这事,还是云二婶四处宣传的,说是笔试成绩还不错,就等着面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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