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般的纪纲,声音突然一沉,无比郑重的开口道:
“此间密室,给孤护卫好。”
“没有我和汉王两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任何人不得打扰里面的人。”
“倘若先生有任何要求,只要是你能够办到的,务必给我伺候好了,如若自己拿不准,或者办不到的事情,可差人通知我和汉王两人决断。”
“可明白?”
“能不能够做到?”
此言出。
纪纲身形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骤然变的郑重无比,躬身恭敬的行礼道:
“微臣明白。”
“此事绝对不会让太子殿下、汉王爷失望。”
“绝对能够办好。”
得到确切的答复,朱高炽满意的点了点头,遂扭头看向一旁的汉王朱高煦,挑了挑眉问道:
“老二”
“就眼下的事情,你还有要说的,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或者说,咱有什么地方是漏掉了的?”
听了这话,朱高煦微笑着,冲其摆了摆手道:
“行了,行了”
“老大都这样了,还能够有什么问题。”
“都差不多了”
“不过.”
说到这里,朱高煦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继续道:“咱们还是想一想,一会如何应付陈洽这个家伙的求情吧,不出意外的话,陈洽这个家伙,已经在来锦衣卫诏狱堵咱们两人的路上了。”
话音刚落。
哒哒哒哒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原本寂静无声的诏狱长廊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响起,一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一路急匆匆的从外面一路小跑而来,躬身恭敬行礼禀报,道:
“启禀太子殿下、汉王爷。”
“吏部侍郎陈洽于诏狱外求见。”听闻这话,朱高煦不自觉的笑容愈甚了起来,扭头看向一旁的太子爷,道:
“如何?”
“真的是说什么,来什么.”
“老大,走吧!”
“去见见咱们的陈侍郎。”
对此,朱高炽不置可否地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随后两人大步流星的往外而去。
不多时。
锦衣卫诏狱外,朱高煦和太子爷两人远远的就看到一道苍老的身影,正在门口来回踱步个不停,目光时不时的看向锦衣卫诏狱内部,神色中焦急之意尽显。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济的亲弟弟,吏部侍郎陈洽。
待见到被一众锦衣卫拥护着从远处走来的朱高煦和朱高炽两兄弟,陈洽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路小跑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微臣,陈洽见过太子殿下,汉王爷。”
朱高炽冲其摆了摆手示意,道:
“陈大人,不知于此地,找我二人所为何事?”
听着问话,陈洽面色中带着丝丝惶恐,也没有藏着掖着,急忙道:
“微臣,方才于府中,侄儿陈道前来拜会,言微臣兄长被锦衣卫拿下诏狱。”
“微臣这兄长,敦厚老实,平日没有任何爱好,唯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书,断然不可能做出任何违逆的事情,恳请王爷、太子殿下明鉴。”
说罢。
陈道直直的跪拜了下去求情。
见此情形,朱高炽敦促了片刻,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瞳孔中的双眸微微眯了眯,直直的盯着跪伏在地上求情的陈洽看了好一会,遂冷冷的开口道:
“怎么?”
“陈侍郎则是前来找孤和汉王两人问罪来了?”
“还是说,质疑咱们两人抓错了,咱和汉王两人联手迫害忠良?”
这帽子扣的不可谓不大。
直接把跪伏在地上陈洽给整的愣在了当场,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同时脸上表情骤然变的煞白,身子也紧跟着颤抖了起来。
这等帽子,陈洽自然是不敢揽在身上,那是真的会死人的。
遂,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的陈洽,面露惊恐连连摆了摆手,急忙的为自己解释道:
“殿下.王爷”
“微臣,微臣绝无此意,微臣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微臣.”
话音未落。
“闭嘴!!”
陈洽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就直接被太子朱高炽给粗暴打断,冷声呵斥道: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坏人难道会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吗?”
“还是说,别人会到处宣扬自己的罪行,会逮着谁都告诉别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陈洽.”
“孤看你是昏了头。”
“此事是你该过问的事情吗?”
“是非对错,究竟有没有愿望好人,有没有拿错人,我不清楚,汉王还能够不清楚吗?”
“需要你来教我们兄弟二人如何做事?”
“还是说你自己认为自己比我们二人都聪明?”
“办好自己的事情,不该尔等管的事情,最好是少管,最好是少过问.”
“过问多了,管多了,对你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