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知道会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尔等又不是没听过汉王的名声,又不是不知道汉王的性格。”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皱了皱眉头,转而看向一旁的临川府城通判刘万,出言道:
“刘大人,坐我的马车吧!”
“有些事情....咱们可好生的交流一番。”
刘万闻言一怔,而后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冲其颌了颌首,也未多言半分大步流星的走向段礼停于驿站外的马车。
随即,场中的群臣,亦是瞬间回过神来。
翻身上马的上马,则坐马车的坐马车,奔着临川府城位置,以最快速度赶了过去。
....
马车中。
段礼和刘万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相视看向彼此,谁都没有多言半分。
“呼......”
过了片刻,段礼率先收回了对视的目光,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神情变的格外的凝重,言语中带着丝丝的忧略之意,道:
“刘大人...”
“你说汉王爷此行,究竟路过咱们临川府城,还是说汉王爷的目的就是咱们临川府城?”
闻言,刘万不禁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瞳孔中的双眸眯了眯,神情中不禁升起一丝不安之意,而后摇了摇头,言语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回道:
“此事,现如今怕是不太好下决定。”
“不过....这些时日,咱们临川府城,以及周边貌似不曾有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情和自然灾害吧?”
“整个临川府城上上下下的百姓,日子过得也算是四平八稳。”
“按照正常逻辑来说,应该也没什么重大的事情,值得汉王携众多将士前来。”
“所以…就我而言,更倾向于汉王彼此,只是路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知段大人觉得呢?”
听了这话。
段礼不禁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沉思之中。
正常情况来说,按照刘万的分析,也没什么问题。
他们临川府城,确实这些年,在他们治理之下,也算非常不错。
几乎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但这仅限于之前。
而不是现在。
常言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倘若是以往,段礼到心中不会有什么惧意。
因他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问题。
但今时不同往日。
刚刚朝廷精盐的事情,他们临川府城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且他们这些个临川府城的官员于中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段礼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一旦被彻底爆了出来,就他们这些人,一个个都甭想要落到半分的好。
轻则削去官职发配流放,重则打下诏狱生死难料。
且朱高煦来临川府城的时间,也是掐的相当的蹊跷。
正是刚刚朝廷新的精盐售卖没几日的时间。
这般情况,由不得他不郑重,不慎重。
想到这里,段礼不由得神情一肃,瞳孔中的双眸不禁下意识的眯了眯,转而看向一旁的刘万,脸色变的无比郑重,言语中带着丝丝的惶恐和不安,问道:
“老刘....”
“你说....你说.....”
“此次汉王爷的到来,会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会不会是为了精盐之事前来,为了张、王两家的事情前来?”
“毕竟精盐这个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汉王在中间操作.....”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锋突然一转,道:
“前几日的精盐接收。”
“此事,我记得是你跟着去的,其间你可否有发现,张、王两家的主事之人,可否有别的多余的动作,或者说有什么异常之举?”
此言一出。
被点名问到话的刘万,不禁神情一肃,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沉吟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回道:
“这事....当时我倒是没有发现他们有任何的异常举动。”
“且李、袁两家的人,在张、王两家配合接收了精盐之后。”
“为了预防张、王两家小动作,我特意交代了李、袁两家的人,给那些个负责押送人员、主事的人员,都送上了一份不小的礼物。”
“且还明里暗里的暗示了,这些个负责精盐押送和主事的人员,告知了他们如若有什么事情.....或者谁有异常之举,可告知我们,所得到的报酬更加的丰厚。”
“但从负责押送的人也好,主事的人也罢。”
“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人有反应,或者说私下来找过我们。”
“这般双管齐下,想来应该不太可能,张、王两家能够暗里做一些的小动作和异动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段礼皱着眉头沉吟了好一会。
虽听着刘万言辞确凿的回答,双管齐下的手段,按理说怎么都不可能出现漏洞。
可不知为何。
段礼的心中想着张、王两家人,想着朱高煦莫名其妙的前来临川府,他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