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烟观察着队长的表情,有一些担心,但自己相信队长,看见鬼子的威胁一定会恼羞成怒的,果然,现在队长脸上阴沉的可怕。
“云烟,给林川回电,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我们面对的是侵略者,没这么多讲究,来了几个鬼子就留下几只耳朵,剩下的腌臜让全部滚蛋,不走的话不用请示,直接咔嚓掉扔进铁路线”。
“命令警卫团今晚从滕县和临城之间截断津浦线,不用发动大规模破袭,炸掉两个碉堡炸断铁路就够了”。
“命令一团和猛虎团,同样炸掉两个碉堡和中间的铁路线,一团炸曲阜到泰山段,猛虎团炸泰山到临城段”。
“命令二团,三团,今晚同样炸掉陇海东线两个碉堡和之间的铁路线,二团炸邳州到新沂之间的碉堡,三团炸新沂到海州之间的碉堡”。
“晚上九点发起攻击,传令我的要求,不要拖泥带水,半个小时必须撤出战斗”。
“是”!
“给新四师发一份电文,提醒金岭矿区和淄博城防空”。
李云烟充满敬意的敬了个礼,小跑着发电去了,队长从来不让人失望,来的时候她还有些担心,无论怎么谈,只要把鬼子放进来,就是对队长名声的亵渎,现在不用担心了,队长发怒了,小鬼子用的是阳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历史研究的很透,但队长对鬼子根本不讲究,几个耳朵完全可以表明态度了。
为了应对津浦线和中兴矿区的情况,警卫团团部已经落户鸡冠子崮了,鸡冠子崮山下,四个鬼子被反绑了双手,头上还套着头套。
林川明白队长的态度,谈判是不可能谈判的,只是杀与不杀的问题,林川虽然不关心政治问题,但不代表他没脑子,不然也坐不上警卫团团长的位置。
小鬼子明显没安好心,什么济青铁路线,那都是借口,赤裸裸的阳谋而已,真当冷枪队长好说话任你们摆布呢,只要这四个人能到达蒙山,敌占区一定会大力宣扬,到时候黄泥掉在裤裆里,等着看吧!队长脾气好或许只会揍一顿扔回去,脾气不好砍了脑袋都有可能。
“报告,队长电令”。
林川看了眼蹲在一起的四个鬼子,还他妈抗议,还他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打一顿老老实实的,不老实再打一顿就是了。
“念”!
通讯员看了眼团长,又看了眼蹲在一边的四个鬼子,选择性的念了几句: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我们面对的是侵略者,没这么多讲究,来了几个鬼子就留下几只耳朵,剩下的腌臜让全部滚蛋,不走的话不用请示,直接咔嚓掉扔进铁路线”。
几个鬼子看样子都会说中国话,听到命令明显慌了,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林川接过电文看了几眼,过瘾,不但不谈,面对威胁还要打出去,只要拳头足够硬,比谈判还要管事。
“几位,听到了吧!中间那位,正好你带了指挥刀,这个我留下了,说说吧!左耳朵还是右耳朵,听好了,这是冷枪队长的命令,我从未违抗过队长的命令,一次也没有,更不会因为你们破例,抓紧选吧!不选我给你们选了,放心,我的刀法不错,一刀绝不留根”。
中间的少将猛地站了起来,蹲时间太长了,双手还被反绑着,差点摔倒在地上。
“哇哩哇哩哇~”
“说人话,不然舌头割掉”。
“支那团长,你们欺人太甚了,我们是来和谈的,是带着诚意来的,不要以为帝国军人真拿你们没办法”。
“打住,不用选了,再说一句话头割掉,不要怀疑我说的话,你的一句支那激怒我了,少将,我发起火来自己都害怕,我决定留下您的两个耳朵”。
唰!唰唰唰!
林川挥舞着日军少将的指挥刀,转瞬间五只耳朵带着黑布落地了,隔着头套,这份刀工和判断力也是绝了。
“啊”!
“啊啊”!
或许是割头的威胁太可怕了,四人因为剧痛大声啊啊了几句,但真的没敢再说一句话。
“我困了,也累了,要睡觉了,耳朵留下,人送走吧!送过矿区再摘头套,敢回头不用请示,让弟兄们练枪法就行”。
几个特战员押着小鬼子走了,四匹马留下了,虽然不多,但也是一番心意,大老远送来的,让来让去显得虚伪,林川见鬼子走远了,突然命令道:
“通知特战连集合队伍,晚上有行动”。
四个鬼子回去了,模样狼狈不堪,参谋长少将虽然将司令官交待的事情搞砸了,但真的咽不下这口气,简单的治疗过后便命令守军炮轰矿区。
驻守临城的联队长有些为难,只有两门75野战重炮能打到矿区,不过特制的榴弹只有十发了,别的炮弹型号一样,但打不到矿区。
“十发也打出去,必须给他们一个教训”。
“嗨”!
联队长有些鄙夷,就这样的性格去谈判,没死已经是万幸了,冷枪那是什么狗脾气,一言不合就磊人头京观,一怒之下就北上南下收割人头,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少将,多田骏司令官来了也不一定管用。
心里虽然吐槽,但土谷畈岛联队长还是安排了炮击,十发炮弹打去了中兴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