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什么？”沈浅的眼神有些复杂。
唐月轩没想到沈浅会听见，但他说的并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他没有隐瞒。
“之前那个教授虽然已经被学校辞退，但是他在这个领域还有点人脉，他不安分，会有人可以让他安分下来。”唐月轩很直接。
沈浅有些意外，他联想到刚才黑他的那些恶评，意识到唐教授说的不安分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没注意到，只是没想到唐教授会特地处理这件事。
沈浅有点触动，但还是摆了摆手道：“只是网上的一些评论而已，很正常的，让他们骂去吧，很快就会平息的。”
沈浅看得开，但唐教授明显不这么想。
他走到沈浅面前，那双缱绻多情的凤眼静静地停注在沈浅身上。
“他敢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自认为还有一点权势。”唐月轩的声音极淡，不带一丝温度，也没有任何起伏。
但他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沈浅不曾见过的情绪。
“权势是人脉，是影响，是曾经让我们无可奈何的东西。”
他似乎在阐述一个事实，一个他一直在践行的原则：“所以我一步一步往上爬。”
“为的就是没有人，能再让你和我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