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些受过重任的人,回去之后,能不能坚强的活下来。
贺逸凌的双眼同样红红的,因为难过,声音低哑微涩“我想给他们找一个能够自力更生的一仗,让他们能够靠自己生活,而不是靠别人施舍,让别人把他们的尊严,踩进尘埃。
所以,林悠悠,你可愿意,开一个酒坊,一个遍布大庆王朝的酒坊。”
林悠悠双眼也微微发红,不管是在21世纪,还是在这个时代,她最敬重的人,就是那些保家卫国的军人,各个灾难处勇敢无畏的消防员,救死扶伤的医者,为冤者请命的警察和律师。
虽然,这其中有勾心斗角,也有一,两个坏人,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普遍,都是好人。
林悠悠笑了,轻轻的,声音低柔的开口“如果王爷相信我,我愿意放手一搏。”
贺逸凌笑了“好。”
凤娇婵两人虽然心里堵堵的,有些难受,但更多的是笑容,为贺逸凌为士兵的心,为林悠悠的大义,为有这么一个妹妹而骄傲。
“我在城郊有一个很大的庄子,可以做酿酒坊,京城也有一个很大的铺子,地契都在你手里。”贺逸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
凤娇婵和林景柏同时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在他们不知道 的时候,两人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了吗?
林景柏脸色一沉,双眼微微眯起“你的地契铺子,怎么会在我妹妹手上?”
贺逸凌理所当然的道“我马上要和悠悠成亲了,先把自己的家底都交给悠悠管了,怎么了?有错吗?难道,大哥你没有?”
林景柏脸色通红,是被堵的,也是被凤娇婵掐的,我滴妈啊,问了一个问题,要了老命。
这让他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得被打,林景柏无奈的看着凤娇婵道“媳妇儿,你觉得,为夫有钱?”
凤娇婵手上的动作一顿,松开,好吧,林景柏虽然是长子,但是打理庶务的事情还是许氏这个主母在管理。
林景柏除了自己的月银和俸禄,好似还没有自己手里的零花钱多 。
两人的小动作同样被贺逸凌和林悠悠看在眼里,这属于夫妻间的小情趣。
“既然要开酒坊,就算有个章程,这件事情,我会去父皇那里过个明路!”贺逸凌直言道。
林悠悠点头“这也是个办法。”
毕竟,这酒坊以后要往大的里边看,总得在皇上那里说一声,否则,让别人传到皇上那里,再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这件事情就难办了。
皇上只要对他们有了疑心,对于他们是致命的,所以,在没有开始之前,就得想办法把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中。
接下来,几个人又继续讨论前期准备,后期准备等等的事宜。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早早的开始,刚开始从小做起,不需要太多人,王爷,您可以把您需要帮助的人送到庄子上。”林悠悠开口道。
“什么时候开始?”贺逸凌严肃脸。
“明天吧,越早越好,不然就要等到一个月之后了,如果现在开始,大概十天的时间,就可能稍微有些成绩了。”林悠悠想了想回答道。
“行,我这就去找人。”贺逸凌点头,对着林景柏和凤娇婵三人拱手之后快步出去了。
这一看他就是去找人了,尽量今天搞定,明天林悠悠过去庄子的时候,才能不乱。
林景柏和凤娇婵两人并没有因为贺逸凌的离开而离开,而是依旧坐在那里和林悠悠聊天。
“悠悠,这酒坊做起来很费精力,你如果忙不过来,我给你打下手 。”凤娇婵人直语快,也没有花花肠子,她说给林悠悠打下手,就真的只是打下手。
“好, 如果我忙不过来,我会叫嫂嫂的。”林悠悠笑道。
“那些士兵有胳膊或者腿断的在如何工作,这酒坊做起来也并不轻松,他们,能行吗?”林景柏担忧的道。
林悠悠想了想,突然眼神一亮,问林景柏“哥,你知道京城有没有那种医术好,医德也好,人品贵重又爱钻研的大夫?”
林景柏认真的点了点“还真有这么一个,不过这人很古怪,不好对付,治不治全看他心情,怎么说呢?嗯……”
林景柏很难形容,想了半天,只用了一个词“没有破绽。”
“什,什么意思?”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要求医的人对他用了各种手段、威逼利诱,所有的办法都用了,都没有让他屈服,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找到它的破绽。”林景柏无奈的道“他不开医馆,不缺钱,孤家寡人,不喜女色,也不喜男色。”
“咳……”林悠悠被呛了一下“哥,你的意思是,有人也用男色利诱过他。”
林景柏看了林悠悠一眼,叹口气,确实有人试过,那个男的差点被弄残了。
见林景柏没有回答,林悠悠悟了,但是也没有再说这个“哥,他住在哪里,长什么样子,多大岁数,叫什么名字?”
“地址我一会儿给你,大概40多岁,叫李贺之,长得说不清楚,他每天邋里邋遢的,没有仔细的打扮过,所以,没有人真的看出他的长相。
从小出生在